像是要将他的嘴吞咽进去似得,很大力的吮吸,盛云朝的唇被吮吸的传来一阵阵刺痛。
方晏云不顾盛云朝挣扎的,撬开他的唇齿,舌头钻进去,舔舐着里面的甘甜汁液,勾着他的舌用力吮吸。
舌尖几乎要抵进盛云朝的喉咙里,尽管已经被迫接吻了好多次,可盛云朝依旧很青涩,他无助的用舌头推搡,可一点用处都没,反而被亲吻的呼吸不上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面前的那个人,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脸上,带着浓浓的侵犯意味,下身挺起的肉棒,也坚硬的不行,抵在他腹部。
盛云朝很心慌,身体也不敢乱动了。
等到方晏云放开他的时候,盛云朝已经窒息到没了力气,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身体软软的趴在他身上。
盛云朝原以为逃不过被方晏云这一次的侵犯,他已经绝望了,逃走了好几次被抓住,再也没了逃走的机会,又怎么可能阻止的了对方的侵犯。
可方晏云只是摸了摸他扁扁的肚子,哑声询问:“饿了?”
盛云朝沉默不语,方晏云沉默了一会,忽然开始关掉水,帮他擦拭身上的水,当看见他被搓的发红的身体时,脸色一下阴沉下来。
盛云朝看见了,抿了抿红肿的唇,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
他向来如此,不逼到绝境,不到精神溃散失去神志,都无法说出哀求的话。
盛云朝不习惯被人这么赤裸裸的看着,哪怕方晏云在伺候他,可他有说不的资格吗?
没有。
盛云朝像是洋娃娃一样,被擦干了身上的水后,换上了衣服,然后拉着手朝屋外走去。
出了门,是长长的走廊,走廊尽头,是旋转楼梯,站在扶手位置,能看到下面一楼穿梭的佣人。
盛云朝摸着扶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走下去,穿梭在客厅的佣人看见他时,停下脚步,恭敬地喊了句‘夫人’,才接着喊了方晏云将军。
对于盛云朝一个男子,却被当成夫人,这些佣人们没任何异样目光。
可盛云朝冷淡的神情僵了一下,他下意识的要收回自己被拉着的手,却被用力握着,甩不开,只能被迫带着去了餐厅。
餐桌上是丰盛的饭菜,色香味俱全。
方晏云如此忙碌的一个人,却说都是他亲手准备的。
盛云朝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怎么能吃的进去呢?
他吃不下,但往日的经验让他知道不能不吃。
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盛云朝低垂眉眼,麻木的吃着饭,旁边的方晏云细心体贴的帮他夹菜,像是一个好丈夫。
可盛云朝能感觉到他充满侵略性,虎视端端的目光。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圈禁起来的羊羔,看似被圈养他的主人喂着最美味的饭菜,但实则却随时要被宰杀。
可即便羊羔,也能被一刀杀死,再慢慢的切割,可他不同,他被压在床上,一点点的折磨和奸污。
那像是刀一样锋利的肉仞,折磨着他的身体,让他死去活来。
等盛云朝吃完后,方晏云说要带他去散步,盛云朝不想去,方晏云叹气,黑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说:“不想散步,那就回去屋子,正巧我也准备了一个礼物要送你。”
盛云朝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他想起被盛父当做礼物一样送给方晏云的那些日子。
他的下体被玩废掉,成了废物,被锁在床上,像是畜生一样,肚子里全都是精水和尿液。
方晏云什么时候回来,他才能短暂的将肚子里的液体排出去,可很快就要饱受折磨,短暂的时间过去后,又是新的赃物的液体。
他像是脏污的液体的盛放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