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占有欲十足的方晏云,猛地想到被自己灌醉的赵知温,心中生出严以言语的嫉妒来。

身下的青年已经被肏的失神,哪里还能听得清身后的男人说什么,只是张着嘴,不断往下流淌着津液。

穴眼被摩的愈发红肿,可还是紧紧箍着布满脉络的粗壮鸡巴,里面很嫩的肠肉也同样红肿起来,瑟瑟发抖的讨好着吮吸着肉柱。

方晏云得不到回应,眸子里翻涌着怒火,他像是打桩机似得,次次的都要狠狠撞在敏感点上,盛云朝生日哆嗦着,很快再次爽的喷射出精液,后穴也抽搐着越缩越紧。

方晏云感受到了含着自己肉棒的肉壁越吸越近,爽的他差点射出来,他鼻用力按着盛云朝的后腰,一下一下鞭挞进深处,不顾肠肉的紧缩,将肠肉狠狠地捅开。

高潮后的盛云朝身体已经没了力气,上半身贴着桌子趴着,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屁股抖个不停,舌头也跟着吐出一截,像极了被肏的痴傻雌兽。

方晏云惩罚似的挺着一根布满水液的鸡巴在满是淫水的肉穴里狠顶,抽搐的肠肉紧缩着,仿佛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

他清冷的眉眼在涂抹上的胭脂一样的绯色中带上了淡淡的媚态,白皙的下颌上沾满了津液,那张清隽的脸庞看着色情的不行。

他的丈夫被人灌醉,而他这个做‘妻子’的,却被迫掀起了旗袍,抬起自己的屁股,露出那口粉嫩的穴眼,被身后的丈夫好友,一次次的奸淫着。

包厢里传来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音,盛云朝实在受不住了,颤抖着声说着无意的哀求的话,哪里还有之前的清冷疏离,像是被玷污了的明月。

方晏云的肉棍一下又一下将盛云朝的肚子肏起一个硬块,肚子都仿佛要被捅破一样。

盛云朝双手被皮带绑在后面,动不了,肩膀撑在桌面上,往前爬着想要摆脱这让人崩溃的快感。

方晏云一次次的将他拖回到自己的肉棒上,将人肏的死去活来,到最后连哀求声都发不出来,只会甩着吐出的舌头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硬如铁棍的大肉棒凶猛在红肿的穴眼处进进出出,次次撞在敏感的结肠上,紫红色的肉棒在肠肉的紧缩下,很快胀大了一圈,将本就填满的肠肉撑得更开。

饱满的大龟头抵在红肿的结肠上后,方晏云低吼的浇灌进一股股的滚烫浓精。

结肠口被烫的紧缩,咬紧了方晏云的龟头,盛云朝喉咙溢出几声痛苦不堪的喘息声,烂熟淤红的肠肉被烫的瑟瑟发抖,身体挣扎的想逃脱。

方晏云垂眸低喘,骨骼分明手指修长的手扣住盛云朝颤抖腰肢,粗长的性器将穴口堵住,不让精液涌出来。

逃脱不掉的盛云朝浑身发麻,脑袋一片空白,翻着白眼的抖动着翘起的肉棒,同样射出一股股白浊。

含着肉棒的穴眼像是失禁了似得,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混合着方晏云射出的精液,成了浑浊的精水。

方晏云喘着急促的粗气,趴在盛云朝身上,流出的汗水将身上的军服打湿,变得潮湿起来。

盛云朝身上也凝出了细汗,本就雪白的皮肉在水晶吊灯下,更是勾人的不行。

才刚刚射精过的东西再次硬了起来,方晏云下颌抵在他肩膀上喘息,从后面将他笼罩在怀中,扣住盛云朝腰肢的手不断地上下抚摸揉捏,在盛云朝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斑驳的暧昧痕迹。

盛云朝视线逐渐清明,他一阵恍惚的看着包厢,身后穴肉被异物填满的酸麻让他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撑着的要从方晏云的肉帮上下来,脸贴在桌子上,扭动着身体往前挪。

“别动,还想再来一次?”方晏云沙哑着嗓子,将人禁锢住,滚烫的热气喷洒在盛云朝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