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殖腔又湿又热,吸的我好爽,里面的骚水好多,还有我的东西。”沈砚青低喘,公狗腰发力凶悍地“砰砰砰”狠凿。

盛云朝红润的小舌无力的从无法合拢的唇中吐出一截,他被男人干的一窜一窜,只能无力的用双手抓着办公桌光滑的桌面,生殖腔里的浊液随着抽插硬生生挤出来,沿着穴肉蜿蜒而下,将盛云朝修长雪白的双腿弄得湿漉漉的。

空气中交织着浓郁的硝烟味的信息素和冷冽的雪山信息素味,骑在盛云朝身上的沈砚青身上布满了汗水,蜜色的肌肤愈发的莹亮,像是涂抹了橄榄油,印在时尚杂志上的超模一样,腹部的腹肌紧绷微微隆起,看着愈发的狰狞骇人。

盛云朝抽搐的再次喷射出淫液和射出精液,大腿根部细微的痉挛颤抖着,已经射过好几次的盛云朝耐不住的哭泣喊叫起来,露出从未有过的淫态,吃着肉具的生殖腔宁可被拉扯的疼痛也不肯配合。

沈砚青知道怀里的Alpha是被肏到极点,无力再承受,可妻子躲避自己的气闷让沈砚青一点不想轻易放过,松开被掐的快要青紫的饱满双臀,扣住Alpha凹陷的漂亮腰窝,将老婆的屁股痛自己黏的紧紧地,不让盛云朝甩开,一下又一下凶猛的撞击。

“不要了…要死了…会死的…求求你…挺…别啊啊啊!!”无法逃脱的盛云朝被肏的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水和射了多少次精液,整个人都像是坏掉了似得,瘫软的趴在办公桌上,全靠身后男人的双臂支撑。

胯下的肉棒明明已经射无可射,可依旧在快感中颤颤巍巍的站起。

他真的射不出来了,好疼,不想要了。盛云朝闭着眼,眼泪不断的流下来,像是被肏坏了的破布娃娃。

可身后发情了的野兽,满囊袋的精液都还没射出来,又怎么肯放过他,更别提,这还是惩罚,让骚老婆再也不敢随便躲避和逃跑。

粗长的肉具残忍的依旧进进出出,重重的鞭挞着麻木的生殖腔和肉穴,Alpha大腿再次抽搐起来,讨好的喷射出一滩温液,已经射无可射的肉棒,喷射出稀薄的精液后,缓缓地流出了点稀薄的尿液。

他被肏的尿出来了……

察觉到自己如此狼狈的盛云朝,羞愤的发出凄惨的沙哑的哭泣,像是走到了绝境的可怜幼兽,痛苦又绝望。

等沈砚青将自己的东西浇灌在已经灌满了的生殖腔里后,怀里的Alpha已经闭着眼昏睡了过去。

沈砚青抽出自己的东西,将Alpha转过来抱在怀里,温柔的亲啄着Alpha的滴血红肿的唇角和可怜兮兮的红润脸颊,粗糙温柔的掌心抚摸在鼓起的肚皮上,那里是自己的东西,在未来,很有可能会怀上自己的孩子!!

沈砚青抱着昏迷过得Alpha,重新穿上衣服离开了办公桌,西装外套将怀里蜷缩着的Alpha几乎全部盖住,只留下修长细白的小腿垂在半空中随着走动晃动。

外面办公区的员工们看见这一幕,吃惊的伸长脖子想看看那个被沈氏集团老板抱着的人是谁。

虽然大家之前都见到盛云朝去了总经理办公室,可去的时间太久了,大家只以为盛云朝早就离开了,因此并没怀疑到盛云朝身上。

唯独季洲怀疑上了,他目光闪烁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悄无声息的站起来,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

一直见到电梯门打开,两人进去,季洲看见包裹在西装外套下的那人熟悉的眉眼。

真的是他!

季洲紧紧地握着拳头,眼底一片阴沉。

十月,夜晚才刚下了一场雨,整个城市都格外湿润和冰凉。

郊区的某座半山腰上的别墅厨房,幽幽的火焰上放着雪白的陶瓷罐,光滑漂亮的陶瓷上只清雅简单的一朵雪梅,在持续不断的微火满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