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进来…求你…求求你…你已经有我的妻子了…”盛云朝用力咬着下唇不想出声,可被威胁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嗓音发颤的继续哀求。

他努力扭转着身体,看向身后面庞冷峻的男人,伸手想推搡,却被残忍的拍开手,男人目光狠厉的看着他,插入肠肉的半根肉柱,在肠肉不肯放松中,重重的碾磨了几下,猛地全部插入了进去。

“唔!”粗长的,宛若婴儿手臂那么的粗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润滑下,彻底的闯入到干涩的肉具中,一下子插到更深处,盛云朝哆嗦的咬着发白的唇,弓起身体摇摆屁股闪躲,却一丝作用都没。

沈砚青眉眼阴戾,挺动腰胯,最顶端的硕大肉冠狠辣的碾磨和撞击生殖腔口,声音阴冷的嘲讽:“妻子?那个喜欢在外面勾三搭四的拜金妻子?她可是告诉我,你这个仿佛是性冷淡,不行…嗯!这么喜欢你的妻子,死活不肯离婚?还是说,更喜欢被戴绿帽子?!”

盛云朝被捅的闷哼一声,失神的流着眼泪,身体疼得抖得更加厉害,白皙的脸无力的侧躺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漂亮的高岭之花被采摘下来,在指尖随意碾磨,惹人爱怜又能激起内心最阴暗的欲望,惹人摧折。

沈砚青抓着雪白饱满的臀肉,一边用力掰开,一边将自己的东西缓缓抽出来,又一次次的插入进去。

干涩的肉穴哪里经得起肉柱的鞭挞,尽管盛云朝拼命咬着下唇,可喉咙里发出的被破碎的悲鸣声依旧小声的溢出来。

“骚老婆里面好紧好干,是好几天没肏么,放心,以后老公会好好滋润的,争取只要一看见老公,里面就会湿润。”沈砚青缓慢的挺动腰胯,性器在里面抽插,干涩令他寸步难行,可只要一想到老婆偷偷跑掉不肯回来,那股怒火便几乎让他失去理智,无法停下来。

尽管动作很缓慢,可对一个Alpha来说,依旧无比残忍,每一次撞击到生殖腔,都让盛云朝生出一种快要被干烂的感觉。

“不要了…不要…要死了…会死掉的…唔…”盛云朝眼睛湿漉漉的,使的那双桃花眸子更加潋滟,疼痛让他头昏脑涨,只能发出低声的喃喃。

“疼?”沈砚青俯身,炙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上,火热的舌头在腺体上舔舐:“老婆以后还对老公避而不见吗?还偷偷跑掉吗?!”

男人骑在Alpha身上,下流的挺动着腰胯,粗长的性器在紧致干涩的肉穴里不断进进出出,小幅度的撞击着生殖腔口,将颇有弹性的生殖腔撞得几乎变形。

“啊啊…走开…出去…不…不要动了…”盛云朝拼命的挣扎往前爬,想从身后的肉具中逃走,身体却被不断地贯穿,撞得她跌倒在办公桌上,又活生生的拖拽回去。

狭窄的穴肉被男人的肉柱完全撑开,几乎被残忍的肏成了肉套子的形状。

没有得到回答的沈砚青眼底一片阴翳,犬齿轻轻咬在腺体上,一边迅速起伏,一边猛地插入到腺体中。

“啊啊啊啊啊!!!”脆弱的腺体被刺穿令盛云朝疼得惨叫出来,一瞬间,盛云朝眼前一阵发黑,充满侵略的陌生信息素不断地朝他的腺体中浇灌。

属于Alpha的信息素习惯的释放信息素想将硝烟味的信息素排斥出去,却被牢牢镇压住,只能可怜兮兮的接受对方信息素的侵占。

仿佛魔鬼一样,进入到别人家中,不客气的反客为主,反倒是家中的主人,只能瑟缩到角落,被客人包裹的密不透风,最终一点点的蚕食。

屁股被撞得变形,形成一道道肉浪,沉甸甸的阴囊拍打的臀肉发红,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发白的穴眼也在鞭挞中变得红肿不堪。

已经被肏开过生殖腔的入口,在不断地狠辣撞击下,终于肯再次打开一条缝隙,向残忍的入侵者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