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身上象征女性的凤袍,还因为体内虫子释放出的发情的东西。
滚烫的炙热感从小腹位置传到四肢百骸,他热的难受,恨不能脱掉身上的衣服,可随之而来的是后穴里的瘙痒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里面爬。
“唔!”盛云朝紧紧咬住下唇后发出一声闷哼,骚浪的肠肉饥渴的蠕动着,分泌出淫水,他生怕那些淫水流出来,不由自主的紧缩穴眼。
走在旁边的盛允晟作为罪魁祸首,听到那声音后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盛云朝微微蹙起眉,眼底的隐忍和渴望。
他唇角微微扬起,黑若寒潭的眸,懒洋洋地看着发情了的盛云朝,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的到的声音道:“哥哥怎么了,怎么叫的这么骚啊?”
盛云朝咬牙切齿的瞪着盛允晟,可他根本不敢松开唇,就怕呻吟声出来。
身体里的虫子分泌出的药效不多也不少,不会让他过度失去神志,但会也持续不断的发情,让他徘徊在地狱的边缘。
凤袍的布料都是上等的,里面的亵衣更是柔软丝滑,可发情了的身体依旧觉得这布料很粗糙,随着走动摩擦在红肿硬起的乳粒上,带来酥麻的快感,让盛云朝双腿都有些发软。
他紧紧的抓着盛允晟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肉里,盛允晟始终面不改色,任由他抓握。
后穴的空虚和饥渴让肠肉迅速蠕动着,饥渴至极的拼命叫嚣,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止痒,可什么东西都进不去,肠肉便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讨好。
盛云朝眼尾绯红泛着媚态,他微张着嘴,猩红的舌尖在贝齿间若隐若现,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走到最后,他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身体全靠一旁的盛允晟撑着,才没跌坐在地上。
身上的衣服布料不断摩擦在乳粒上,但那点酥麻的快感根本无法安抚到盛云朝,反倒让他觉得更加不够,下身前端的肉棒也在细小的快感中挺立起来,不停流着粘液,同样在走动间摩擦在布料上。
盛云朝不知道封后大典是如何开始的,甚至连下面的臣子们是什么样子都没注意到,他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饥渴难耐满是淫水的菊穴上,尽管他努力缩进菊穴,可行动间还是难免露出淫水,将凤袍下的亵裤都浸湿了一大块。
盛云朝脑袋发麻发晕,靠在盛允晟像是小猫似得蹭身体,轻轻地,酥酥麻麻,但浅尝辄止的快感更让他痛苦不堪。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寝宫的,等到头发上的饰品被宫人们拿下来后,立刻发软的跪在了地上。
体内的那只蛊虫分泌出更多的春药,欲火烧的盛允晟失去了神智,白皙的身体泛着淡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喃喃地说着“难受…好热…给我…”
他胡乱的揪着身上的衣服,来势汹汹的发情让他整个人像是身处在蒸笼里面,乌黑的长发黏了身上凝出的汗水后被打湿,几缕几缕的黏在肌肤上。
“给我…难受…求…求你…”
盛云朝脑袋像是一团浆糊,视线一片模糊,别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是盯着盛允晟,朝他颤抖的伸出求助的手。
翘起的玉茎已经开始吐出晶莹的液体,瘙痒的后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喷泉似得一股股的往外涌,沿着大腿根部往下蜿蜒,将凤袍的下摆泅湿了一大片。
盛允晟望着床上发情的盛允晟,简直比在边关打仗赢了后,被同僚们带去风月场所庆祝放松时看到的那些娼妓还要骚浪勾人。
虽然,盛允晟没碰过那些人,可边关的一切都是粗狂豪放的,那里的人,在大庭广众下也会做那种事,因此盛允晟亲眼看见过。
那些人用娇软的身体不断地蹭着自己要伺候的人,而他的哥哥,也在蛊虫的作用下,流泪的眼角,眼角眉梢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