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淅淅沥沥的泄出大量尿液,腥骚味迅速弥漫……
他被干的失禁了……
盛云朝羞耻的紧紧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上满是绝望,身后的天子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断地将肠肉扯出来又被捅进去。
他腰胯狠狠捅了两下后,大龟头死死抵住被肏的红肿软烂的结肠,精液一股一股飞射,喷洒进每一处。
“啊啊啊”
盛云朝猛的扬起了颈子,睁着失神的眼,张开的小嘴哆嗦,滚烫的浓精让他浑身直抖,挣扎的想往前爬逃走,却被身后的天子用力按压住,只能接受精液的灌溉。
微微鼓起的肚皮在接二连三的浇灌下,像是怀孕了好几个月似得,等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出来,盛云朝已经抽搐着趴到床上,久久不能停息。
清甜的骚水混合着精液的石楠花的味道弥漫密室里,盛允晟低头看着满是精液香汗和混着尿液的哥哥,抱起来,用被子裹起来,就着挂在龙根的姿势,大步流星的离开密室。
……………
极为偏僻的宫殿。
门口守着几个侍卫,盛云朝穿着竹青色云绫锦交领长袍,外面披着雪白的披风,柔软的长绒狐毛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将盛云朝半张脸几乎包裹在里面,显得那张素白的小脸愈发小。
他身后跟着盛允晟身边的贴身太监刘福,自从盛云朝被从密室抱出来后,刘福便被留下来照顾盛云朝,说是照顾,但盛云朝知道是监视。
这样如影随形,让盛云朝几乎喘不过气来,而又能有什么办法。
他仰头看着殿门口苍穹有力的牌面上的字,浅淡的眸子微微泛着涟漪。
宁寿宫。
盛云朝扯了扯唇角,这样一个恶人,凭什么住这种地方,他就该下地府,同他外公一家还有他母亲忏悔!
侍卫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他身份,因此并没阻拦,任由盛云朝踏入宫殿大门。
这位太上皇虽然被囚禁起来,但盛允晟并未亏待,一路上琼楼阁宇,风景如画。
哪怕是冬季,也依旧有长青的树木和特意培养出的花花草草,地面上的雪被清理的干干净净,走在上面,鞋底都不会湿。
盛云朝下身酸软,可依旧咬牙一步步的往前挪,拒绝了刘福的搀扶,等到了殿内时,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太上皇斜倚在窗边的床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书,正静静的看着书,香炉飘出淡淡的龙涎香,烧着地龙的寝宫内十分暖和,太上皇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杉。
盛云朝刚从外面进来,满身风霜,被迎面扑来的暖意暖和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但他没并脱掉披风,一步步走到床榻边上,男人并未抬眼,像是没看见他似得。
盛云朝静静的站在他面前,看着这个即便40多岁,但依旧俊美的男人,淡声道:“你就一点不愧疚吗?”
“成王败寇,况且,皇权怎能由得外戚沾染。”太上皇神情冷淡,冷酷无情的吐出这句话。
盛云朝紧紧攥着拳头,眼底闪过恨意:“我外公他们并无造反之意。”
“那又如何,他们已经威胁到了皇权。”男人轻嗤一声,抬起眼皮,轻蔑的看着盛云朝,不紧不慢道:“早知你会爬上允晟的床,迷他为了你造反,当初就不该让你活下来。”
盛云朝胸腔里涌出愤怒,周神仿佛笼罩在了一团冰霜中,死死的盯着男人的脸,愤恨至极道:“可我还是活下来了,倒是你,知道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吗?!”
“贱种!”太上皇终于放下手中书卷,随意的扔到一旁桌子上,起身,高高在上的睥睨着他,冷冰冰的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