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出去,不需要!”盛云朝简直不敢相信,他语气颤抖,怒骂到。
陈遇不仅没出去,反而狠狠地抽送了好几下,撞得盛云朝身体止不住的哆嗦:“不要我,父亲是想要别人吗?”
“你!”盛云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在他面前,陈遇向来都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好孩子,可从未想过,陈遇竟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又气又急,不堪受辱,眼底露出杀意,伸手想攻击陈遇,可下一秒,他就被连绵不绝的爽意击溃。
盛云朝眼角泛红,莹白的身子被撞地不停往上窜,又被扯着腰狠狠地拖拽了回去,他含着泪怒视陈遇,气息微乱:“陈遇…你最好……呜……最好杀了我。”
“杀了我?父亲要如何杀死我?用下面这张小嘴吗?”陈遇挑眉,胯下狠狠地挺动,硕大的龟头不断地抽送到直肠口里面,他俯着头,在盛云朝白皙的颈子上舔舐出一串又一串红痕,有力地双臂抱着盛云朝劲瘦的身体不停的鞭挞、狠凿。
他每一下都十分用力,撞得盛云朝胯骨发麻,他很想将陈遇打下去,可枪不在身边,就连体内也比不过陈遇,他被对方压在身下,体内的那根粗长性器,像是铁烙似得恨不能将他的肠道桶穿。
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地传来,盛云朝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戳破了,他紧紧咬着牙关,不肯让声音轻易地发出来。
“父亲怎么不说话了,是被儿子肏的太爽了吗?”陈遇故意颠倒黑白的开口。
“滚…啊啊啊…你最好……呜……最好杀了我。”体内的药效还没彻底被解决,只是人的理智恢复了过来,让人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被肏弄,盛云朝嗓音发颤的怒骂,没控制住尖叫声。
骚浪的肉穴不知廉耻的缠着陈遇的性器不肯松开,被摩擦的不断的流出泊泊的骚水,盛云朝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这么敏感,羞愤的恨不能晕死过去。
身上的陈遇每一次都全部抽出来后又狠狠地插入进去,青涩的肠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狠辣的肏弄,直肠口都仿佛要被操烂一般,穴眼更是红的往外翻。
“杀了父亲?儿子怎么舍得?父亲可是要给儿子做老婆的。”陈遇喘着粗气,握住盛云朝的一对腰窝,粗长的鸡巴齐根插入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胯下挺动,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骚心。
快感像是浪潮一样一波波的席卷而来,盛云朝理智几乎要被撞的溃散。
可身上的陈遇犹觉得不够,将这个姿势,将盛云朝翻过去,按着他白皙光滑的脊背,摆成撅起屁股的淫荡姿势。
“滚……”盛云朝嗓音发颤的怒骂,这个淫荡宛若下贱母狗一样的姿势让他羞愤欲绝,挣扎的撑着胳膊想爬走。
身后的陈遇将人拉扯回来,狠狠地按住,阻止了盛云朝的逃离,肉棒在里面狠狠地顶弄。
“唔”盛云朝闷哼了一声,再度被肏上高潮,已经射了好机回的性器,哪里还射的出精液,稀薄的只有一点点,后穴倒是喷射出不少淫水。
陈遇丝毫没有停下来意思,一边享受着后穴潮吹后的紧缩,一百年狠辣的梦肏,泊泊的淫水随着抽送流出来,将盛云朝大腿根部的嫩肉弄得湿淋淋的。
盛云朝侧脸紧贴着床单,身体被撞击的颠簸,他紧紧咬住枕头,阻止自己发出那么淫荡的叫声。
高高在上的E集团的继承人,人人都畏惧的盛爷,此刻却比风月场所的娼妓还要淫浪的姿势被自己的儿子肏弄。
粗长的性器因兽交般的姿势进入的极深,盛云朝雪白的臀肉被陈遇狠狠的攥着,指缝中溢出雪白的臀肉。
紫红色的狰狞性器被淫水泡的发凉,每一次都要将依依不舍挽留住他性器的骚肠子拉扯出一截,又粗暴的塞回去。
“呜”盛云朝悲鸣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