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撞得嘴巴合不拢,津液不受掌控的羞耻的沿着唇角往外下滴落,双目失神涣散,一副被肏到失去神志的样子。

盛云朝细白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在床边,身体被牢牢压住,随着秦墨的肏弄,每一次都往上窜了一点,又被狠狠地拉回来到肉具上。

剧烈的疼痛和快感逼的盛云朝几乎发疯,嫩白的大腿根部痉挛抖动着,盛云朝呼吸急促,双手手腕被牢牢地绑缚在头顶,嗓子已经喊的沙哑,却丝毫讨不了身上男人半分的怜惜。

“不要…求你…拔出去…好疼…”

“骚货,你跑啊,继续跑啊,怎么现在不跑了?这么湿的搔穴,想跑去哪里勾引人?!”秦墨彻底的褪去了伪装,赤红着一双眼,粗长的阴茎狠辣的顶弄在生殖腔口上,每一下都将生殖腔顶的变形。

盛云朝平坦的肚皮被顶的凸起,酸胀疼痛不断地席卷而来,他无法承受的摇晃着头,只觉得身体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太疼了,好疼。

盛云朝像是一条被攥住了尾巴的蛇,无论刀子在身上割开了什么样子的伤口,都无法逃离出去。

秦墨的手指狠狠地掐着盛云朝纤瘦的腰,在上面留下青紫的掌心痕迹,又狠又迅速的挺动腰腹,每一下都很辣的撞击着生殖腔。

生殖腔承受不住的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可偏生秦墨故意折磨一般,就是不肯进去,依旧狠狠地顶弄生殖腔口。

细细密密的疼痛和快感不断从后穴位置蹿过来,盛云朝忍不住想蜷缩起身体,将自己藏起来,身上的秦墨目光沉沉的将他按住,阻止了他的动作。

皮肉拍打的声音不断地从屋内传出来,门外的秘书听到那凄惨的叫声嗓音越来越沙哑,到最后已经破碎的快要喊不出来,可房间里交合的声音依旧没停下来。

盛云朝疼得死去活来,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秦墨终于肯大发慈悲的将性器插入到生殖腔里。

可小小的生殖腔已经受罪,仿佛要被肏烂似得,被肏成了个一个完全契合的肉套子,又被撞击出各种其他形状。

生殖腔讨好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可即便如此,也丝毫套好不了身上发疯似得男人,他性器微微翘起的顶弄,狠辣的碾磨过生殖腔壁,逼的盛云朝眼泪不断往下流。

可在这样的疼痛和快感交织中,盛云朝下身的小肉棒却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晃动甩来甩去。

“不是不要吗?怎么这里还有了反应,说话啊!”秦墨第一时间察觉出来,一边狠命的往里面凿,将肉套子一样湿滑紧致的生殖腔几乎艹烂,一边攥住盛云朝勃起的性器,喘着粗气冷声道。

“别…松开…”盛云朝尖锐的嗓音再次发了出来,下身的疼痛让他承受不住地胡乱摆动着胳膊,身体将自己的被暴力握住的东西解救出来。

可脆弱的东西被攥的愈发紧,仿佛真的要废掉他的东西一般,盛云朝疼得不敢再动,浅淡的琉璃眸子沁在水中,哀求的看着他。

狭窄的房间,一时间只剩下肉体拍打的交合声和盛云朝微弱到几乎要消失的痛苦呻吟声。

秦墨的东西在盛云朝的生殖腔内成结,牢牢地卡主生殖腔口,随着抽送,将生殖腔几乎快要拉扯出来。

盛云朝疼得身上沁出汗水,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双目失神的无法聚焦,只能感受着生殖腔被拖拽出一截的恐惧。

不知道过去多久,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耸动,那根炙热如铁烙的性器,在他体内源源不断的喷射出精液,填满了整个生殖腔。

盛云朝眼泪落下来,身体止不住的抽搐,眼底满是绝望。

秦墨低头看着盛云朝被汗湿的小脸,丝毫没抽出性器的意思,随意扯下床上的床单,将人包裹住,抱着,大步流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