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盛云朝是由被陆远舟给的初拥,而对方,从一开始,便用自己的血液喂养,也因此,其他再美味的血液,对盛云朝来说,都比不上陆远舟的。

渴望血液的痛苦和难受,让盛云朝站都站不起来,扭动挣扎的朝陆远舟爬去。

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自从那日被转化后,盛云朝就没再穿过衣服。

一丝不挂的雪白肌肤上,映着淫靡地深浅红痕,红彤彤的股间,更是能在爬动时隐约看见红肿的穴眼,微微嘟起,宛如一张小嘴似得。

随着爬动,肚子里残留的乳白精液,不断地从里面挤出来,穴眼周围,是干了的精斑,那是射的太深清洗不掉的精液流出来后干掉的。

刚被转化时,盛云朝不肯喝血,就会被压着做,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的肏到他的后穴里,大开大合,无论盛云朝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

成为低等级的吸血鬼,别说力气比不过高等级的吸血鬼,他们稍稍释放一点威压,血脉的压制也能让他们瑟瑟发抖的动都动不了。

他被压着肏弄,面前放着美味的鲜血,在被肏的失神涣散的时候,便会被嗜血的天性占据上方,爬到血液面前喝进去。

过了那两天后,男人便不肯再给他喂血,每次都要哀求很求,要自己掰开屁股,主动让男人肏弄进来。

盛云朝拧紧媚,渴望血液的痛苦令他全身发抖,一双赤红色的眸子愈发幽深。

“呜…求…求你……给我……”盛云朝从床上跌落下来,双目迷茫的望着坐在那看书不肯理会他的男人,喘息着扭动身子继续往前爬。

乌黑的短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头和侧脸上,地面上铺满猩红的绒毯,细白的胳膊撑在上面,衬的愈发白皙。

如明月一般的男人,现如今却宛若发情的母狗一样,摇晃着身体和屁股哀求。

陆远舟合上手中的书,撑着下颌,笑吟吟的看着盛云朝:“给你什么?宝贝,你不说清楚,老公怎么会知道你要什么?”

泛着浅色红痕的身体因爬动扭来扭曲,像是皑皑白雪中的大片红梅被晃动的乱颤。

“要血,好饿,求求你给我。”失去神智的盛云朝,跪趴在陆远舟脚边,喃喃地说着。

他仰头,隔着泪眼吞咽着口水,满脸都是渴望。

坐在沙发上的陆远舟,一双猩红色的眸子在黑暗中愈发妖异,他解开裤子,把自己粗长的雄根拿出来,音调懒懒:“想要血,得先满足老公是不是?骚老婆。”

望着那粗长的性器和往外滴的粘稠的透明液体,盛云朝脸上写满了厌恶,可嗜血的欲望不断冲击的神经,早已被逼的溃散的理智,让他无法拒绝。

盛云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尖锐的犬齿疯狂地叫嚣着穿透眼前男人的脖颈吸血。

最终,欲望无法战胜理智,他撑着饿的发软的身体,扶住陆远舟膝盖,急切的往对方身上爬。

只是,饥饿了许久的身体,根本一点力气都没,好几次都没爬上去,眼泪焦急的从眼角落下来,凄切的哀求:“给我…求你…上不去……”

如玉般的清冷男人,猩红的眸子里蓄着泪,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渴望,那样子,像是发情了要吃肉棒的母狗似得。

陆远舟喉结滑动,目光暗了暗,将人从地上抱起来,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性器上,嗓音沙哑的道:“现在可以自己来了吧,宝贝。”

盛云朝近乎急迫的高高抬起被拍打的红彤彤的翘臀,骚肠子日日夜夜被肏弄,不用再扩张和用润滑剂,早已被淫水弄得湿哒哒的,穴眼更是无比湿软。

饱满硕大的龟头对穴眼后,盛云朝扶着陆远舟肩膀,一点点将那根粗长滚烫的性器往里面吞。

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陆远舟的雄根吞下去,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