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拔出去…拔出去…太烫了…太烫了…”盛云朝扭动身体疯狂挣扎尖叫,大腿根部的嫩肉被烫的抽搐颤抖。
身体被盛云鹤死死禁锢,大量的精液将骚肠子填满,可依旧不够,剩余的全都射到肚子里。
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像是怀胎了好几个月的孕妇一般,盛云朝像濒死的天鹅,扬起细白的颈子,舌头吐出一截,直翻白眼,身下的肉棒也跟着射出精液。
后穴在刺激中,到达又一个高潮,抽搐的喷射出淫水,混合着浓精的淫水大量朝外涌,即便盛云鹤的性器堵住了穴眼,却依旧从缝隙中往外渗出去,将穴眼和腿心糊住。
………
太累了。
被清晰干净的盛云朝躺在被子中,眼镜紧闭。
可又怎么能睡着呢。
那个恶魔在身后抱着他,牢牢地禁锢着,后穴已经涂抹了药膏,可依旧酸胀疼痛的难受,像是有什么异物一直插入里面似得。
盛云朝模模糊糊的半睡半醒中,即便如此,眉头依旧紧紧蹙着。
不知道过去多久,在盛云朝快要睡着时,他忽然听到暴怒的呵斥声。
他猛地一个激灵,睁开眼,发现身后抱着他的恶魔不见了。
声音是从落地窗那边传来的,盛云朝并不敢兴趣,可却听到管家焦急说着盛云鹤的名字。
盛云朝想到了什么似得,咬着下唇,撑着酸软的双腿,一点点挪动到露台。
往下,是后花园。
他看见盛云鹤被保镖压着跪在地上,脸上有红肿的掌印。
站在旁边的是霍正言,他手中拿着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盛云鹤身上。
跪地上的盛云鹤,紧咬牙关,看着双目赤红,几乎失去理智的母亲,一言不发。
身上钻心的疼,密密麻麻的鞭痕,血不断地往外流淌,身体疼得几乎跪不住,全靠按着他身体的保镖支撑。
他母亲一遍又一遍的询问他放不放人,可盛云鹤依旧不肯答应一个字。
鞭子的力气越来越大,盛云鹤忍不住冷笑一声:“母亲,你是在替我老婆鞭打我,还是拿我当父亲代替?”
手上的鞭子猛地一顿,霍正言凶狠的看着盛云鹤,握着鞭柄的手用力到发白:“冥顽不灵!”
鞭子再次如狂风骤雨一样落下来,盛云鹤一字一句道:“除非我死,否则我是不会放他走的!”
话音落下,盛云鹤猛地抬头,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盛云朝所在的露台。
盛云朝对上他阴戾占有欲十足的偏执的目光,看见盛云鹤冲他露出一个笑,森白的牙齿,宛若野兽一般。
他吓得朝后退了一步,牵扯到酸胀疼痛的后穴,顿时吸了口凉气。
但他没在这呆太久。
看着被禁锢住的盛云鹤,盛云朝猛地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紧咬牙关,一拐一瘸的朝屋内走去。
………
又脏又混乱的出租屋。
盛云朝穿着廉价的短袖长裤,脸上带着口罩,头顶戴着帽子。
这幅全副武装的样子,按理说在夏天很奇怪。
可T国什么样的人都有,因此不会引起多大关注。
盛云朝手中提着白色塑料袋,里面是在街边路摊上买的炒面,地沟油的味道不断从袋子中传来。
一步步的上着楼梯,阴暗的楼道没有任何灯光,脱落墙皮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广告。
盛云朝也没在意,等好不容易上到六楼,准备开门时,他忽然脚步一顿。
夹在门缝中的头发不见了………
盛云朝瞳孔骤然猛缩。
自从那天从庄园里趁着盛云鹤被霍正言管制后,他就趁着没人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