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被又湿又软的肠肉夹得紧紧的,好似有十几张小嘴在吮吸似得,沈淮安紧紧箍着盛云朝纤细的腰肢,黑沉的眸子盯着走近的养女,喘息着低笑:“骚老婆更兴奋了,是期盼清清看见吗?老公的夹得我都动不了了,放松点、骚老婆。”
盛云朝眼角划过泪水,紧咬着下唇不敢再出声,身后的沈淮安去饿疯狂挺动着下身,粗大的肉棒破开紧紧缠绕的肠肉,直撞直肠口。
不要,要过来了,要被看见了!
眼看这身影近在咫尺,盛云朝心里疯狂呐喊,身体瑟瑟发抖,想挣扎都不敢。
后穴里的骚水越来越多,像是决堤的河水一般,身下的外套和浴巾湿的几乎滴水。
当对上沈清清不敢置信和厌恶的目光后,盛云朝宛若晴天霹雳,呜咽着想蜷缩起身体,不想被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
可身后的沈淮安狠狠地压着他,粗大的鸡巴只留个龟头在红肿的穴眼位置,一个猛烈的深入,冲进水淋淋的肉穴。
“唔!”盛云朝身体猛地一抖,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声。
他垂着眼不敢再去看,却能感觉到沈清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羞耻、痛苦和难堪席卷儿俩,盛云朝知道自己再无脸面面对自己的女友,也知道沈淮安的目的达到了。
和后穴也淫荡不行,像是鸡巴套子一样咬着男人的性器不肯松开,要沈淮安用力才能抽出来和肏弄进去。
小小的拍打声在盛云朝耳边不断放大,所有的虫鸣声在此刻全部消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沈淮安粗喘着气,狠狠挺动腰胯,不在看着他们的沈清清,大开大合的砰砰砰操穴。
娇嫩的唇瓣咬出血,呜咽的声音被死死克制,直肠口被肏穿,男人的性器还在深入,小腹被肏的又酸又码,后穴哗啦啦的浇灌出温热的骚水。
沈淮安俯身压低声音,一边挺着腰腹肏穴,一边极为恶劣的刺激着他:“怎么这么骚啊,老婆,看见自己的女友看着自己,就这么兴奋吗?都潮吹了!”
盛云朝的身体被肏的不断往前窜,他哭着摇晃着头,目光空洞,身体却在男人一声声的羞辱中到达高潮,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包裹着性器的骚肠子愈发紧致,肠肉疯狂痉挛紧缩,仿佛要将他的东西夹断一般。
沈淮安紧紧掐着盛云朝的腰,很肏了数十下后,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一个深顶,饱满的龟头卡在直肠口,马眼大开,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飞射娇嫩的肉壁,盛云朝脑海一片空白,仰着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单薄的身体疯狂地摇摆着想摆脱被灌精,却被沈淮安有力的胳膊紧紧禁锢住,只能接受滚烫浓精喷的灌溉。
等最后一滴精射出来,盛云朝的肚皮鼓起的像是怀胎三四个月一般,他才无力的趴在床上喘息,汗水让视线变得模糊不堪,空气中充满了石楠花的味道。
身后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射过精的肉棒搅动满是精液的骚浪肠肉,享受着肠肉的颤抖痉挛,黑沉的眸子却盯着藏在大树后的沈清清,满是杀意………
………
盛云朝被裹着衣服抱进车里,躲在大树后的沈清清没敢立刻跟上去,一直到车开走,沈清清才连忙回去,她愤怒的拍了下方向盘,飞快的开车驶向家中。
宽大柔软的床上,盛云朝双目发直的看着上床,即便已经过去了,他还是无法忘记自己是如何被沈清清看着他和沈淮安交合的场景。
脑袋像是生锈一样,无法运转,眼泪依旧在默默地流着,坐在床边的沈淮安却慢条斯理的拆着一个包装盒。
“之前已经答应做老公的人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