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玩法,想想就觉得可怕。
杜惊鸿连忙爬起来,双手握住自己的脚踝用力朝两侧掰开,惶恐求饶:“婊子好玩的,各位主人继续干婊子淫洞吧,奶子、奶子也可以玩,还会喷奶呢,各位主人快看母狗甩奶。”
他使劲抖动胸脯,绵软的胸脯上两颗红中带褐的骚乳头,竟真的如他所说,有白色的腥甜奶汁冒出。
然而在新玩法的诱惑下,杜惊鸿这点拙劣的勾引动作,实在不够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三个用各种粗糙的道具固定住,蒙上眼堵住嘴,捆住激射精液的小鸡巴,整个人倒转过来,于被禁锢的动作中一点点被涂满催情药膏。
极致的瘙痒瞬间就爬满了全身,若不是嘴巴被假鸡巴和低温蜡烛封住,他一定会发出骚浪的淫乱叫声。
好痒啊,痒死了,快拿鞭子抽一下吧,或者巴掌、巴掌也行,后面的淫洞都空了,快快快快用鸡巴来捅一捅。
“你看,婊子开始爽了,小鸡巴都爽到流水了。”
“什么小鸡巴?母狗身上只有骚穴贱逼而已。”
“抓紧时间玩吧,不用太小心,我听说后面这婊子要被卖到国外当肉便器啥的。”
男人粗俗又轻蔑的交谈声挤入杜惊鸿的耳蜗,最后一句更是如同审判之锤落下,将他原先所有的谋划都击碎,他内心悲凉,身体却在灼热发浪。
隔壁的麦镜已经彻底被吓住。
郑殊观拧着门把手进屋的时候,一眼扫过居然没能看到对方的影子,进门后仔细寻找,才发现小狗躲到离门最远的遮光窗帘后面,瑟瑟发抖。
他撩开窗帘,不出意料地看到了一只抱膝蜷缩的哭泣小狗。
不怪郑殊观称呼他是小狗。
麦镜天生骨架小,身高一米七,体重却只有一百一十斤出头,身量单薄,短发又黑又软,脸蛋白皙且小小的,唇色也跟着粉粉的,长得青涩又稚嫩。
可谓是成年人的年纪,少年人的长相。
尤其是他自顾自闷头哭泣的时候,敛眉颤睫,小肩膀往下塌陷,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破败屋檐下呜咽躲雨避人的流浪幼犬,天然散发出一种楚楚可怜的柔软。
阅人无数的郑殊观一眼看穿。
这个人的本性就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懦弱善良,受到刺激和伤害,只知道躲藏哭泣,都不知道激烈反抗的天真和无害。
一看就很适合套上金属项圈,被坏东西圈养起来,锁在地下室,日日夜夜遭受欺负和奸淫。
郑殊观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而后忍不住把手掌落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上,形状优美的唇弯起,声线隐隐不稳:“怎么这么能哭啊?哭得好可怜哦,小狗。”
这个恶魔还有心思感叹他能哭。
麦镜尽力平复紊乱的呼吸声,心中的恐惧和愤怒都要从这一次的抬眼怒视中,鼓胀破出:“你明知故问。”
他伸出手想要打掉自己头上那只可恶的大手,却被一把抓住。
郑殊观视线自然地偏移过去,神情莫名:“嗯?”
他的手掌宽大,肌理分明,因为家庭条件优越富裕,即使没有像在意外表的贵妇人那样注重手部保养,仍旧在透出厚重力量感的同时,养出了一只尊贵完美的手。
而小狗的手明显要比他小上一号,手指纤白细长,掌心看起来异常柔软,因主人的情绪而透出健康的粉。
借助抓住这只手的动作,郑殊观将小狗一把拽进怀里,眉头微松,无奈地承认:“好吧,我是明知故问,小狗别生气,我给你认错。”
他的嗓音因饱含了歉意,而低哑悦耳。
麦镜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搂抱进怀里,感受到分量十足的坚硬东西裹在西装裤里,抵住他紧张绷直的小腿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