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殊观不明白为什么麦镜总能哭得这么凄惨,但他心里又对小狗因为他而落泪的这一事实感到满足和喜悦,将人一把抱在怀里后,他掰过他的脸,试图去亲吻对方的嘴唇,被下意识地躲过,他笑:“躲什么?”

麦镜不说话,只是将嘴里叼的衣料咬紧。

郑殊观见状,只好无奈地放弃和他亲吻的打算,转而低头在他不大的喉结嘬咬,再往下缓慢细致地吻完他的锁骨,直接擒住他平坦的胸脯吃咬。

轻微的刺痛让麦镜本能地皱眉,他摇头,想要伸手去推开面前的男人,却一下子被握住手腕压制在胯,姿势一下子变换。

“硬了吗?我来帮你吧,小狗。”

被强行握住手腕去抚慰着自己的性器,还遭受被这厚颜无耻的男人言论攻击,麦镜脑仁突突得疼,他失神地往上看,没看到对方的眼神,只见着了绷直了线条的下颚线,似乎对方已迫不及待。

这个视角实在熟悉。

每次郑殊观正面上自己的时候,他撇开眼睛不看,仍旧知道,在自己肉穴之中,有一根粗大的、坚挺的、狰狞的、可怖的东西直直地插进去,狠力地抽插着,转着圈地研磨着,动作间带出一小团猩红的敏感内壁。珂唻殷阑

“呜呜。”

小狗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他知道那东西的厉害,每次都能把自己插得欲仙欲死,放进去之后,会不断地进攻、征伐,长时间保持硬度,鼓胀着,激烈脉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突着又粗大了一圈。

他不行了。

他真的不行了。

他现在怕得要死。

乌黑的眼神中尽是祈求,情绪直白单一,十分好懂。

郑殊观却笑,把人半搂半抱住,大手压制着纤瘦的白皙手掌,共同在肉色的性器上套弄,等性器抽搐喷精,他就故意用大拇指堵住马眼,试探性往里面内壁挤压按揉,吓得性器牢锁精关后,再强行拽着麦镜的手重新抚慰。

如此几次,麦镜便彻底遭受不住,直接软了下来,丧失了仅有的反抗之力,胯下的这根东西,也沦为郑殊观手中的玩具。

书房没有合适的家具供两人交合,更没有床。

因此郑殊观抱着麦镜,一只手玩弄新到手的肉玩具,另外一只手锁住麦镜的身躯,等那肉色的性器吐出最后一口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流下,缓缓流进地上的毛绒薄地毯,性器彻底偃旗息鼓,疲软地贴在小腹上,男人才施施然放开。

“现在,应该轮到我了,对吧?”

七个小时后。

郑殊观发了一条朋友圈。

【以前:“你好,几位?”“一位。”】

【现在:“你好,几位?”“两位。”】

配图是一张双人合照。

郑殊观这种体面人当然是穿戴整齐,不仅如此,他还专门叫来造型师给两人都做了造型,又喊来整个摄影团队现场拍摄,折腾得本就精神不济的麦镜眼睛一闭,中途就昏睡了过去。

这正方便了郑殊观的操作。

在镜头之下,他们身处夜空顶楼的玻璃房外,背景是被声势浩大的烟花装点的绮丽夜空,身穿白色西装的俊美男人坦然自若地将纤瘦白皙的宝贝笼在怀里,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停驻在麦镜的腰臀位置。

被烟火包围的夜空灿烂夺目,男人眉宇之间露出一抹鲜明的愉悦,将他柔软的薄唇印在对方的耳尖。

动作亲密,眼神暧昧,没有任何人能错判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条朋友圈发出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发表评论。

与之相反的是,电话铃声此起彼伏。

郑殊观的耐心非常好,每一个电话都选择接听,开口就是一句:“是的,我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