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拥有蓝眸的男人凑近过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捧起麦镜的脸颊,那种罕见的认真眸色和耍赖般的语气让他难得有了点微妙的孩子气:“小狗,答应我的事情,要全部做到噢。”

困惑和不解的情绪在疯涨,麦镜不自在地动了动喉结,自喉咙溢出轻微的应和:“嗯。”

水面以上,因两人达成共识而氛围温馨、和谐,水面以下,郑殊观胯间盎然挺立的狰狞巨物,重新深深顶了进去,只留下两个硕大肿胀的深肉色囊袋,破开温热的水流,狠狠撞在娇嫩的穴口。

因快感在体内急速累积,但射精发泄途径被堵,麦镜全身一阵大幅度地巨颤,敏感的内腔更是剧烈地痉挛,唇缝下意识张开就被一条蛮横的大舌头强行挤了进来,直奔敏感虎牙而去,把他舔到眼冒金星,四肢发软。

想射……好想射……太刺激了……受不了了……

这种强悍可怕的性能力,放在平常,是本钱,是谈资,可落在麦镜身上,就如同一座大山把他压倒。

麦镜一时之间,竟以为那些涌进来的温泉水,也有了自主意识,成为郑殊观的帮凶,配合着骇人东西把自己干得又舒服又难受,酸麻瘙痒,藏于水下的躯干难耐地不停颤抖,却得不到任何纾解。

只能无力地挥舞着白旗,全面投降。

而郑殊观呢?

他舒服爽快地眯起了眼,瞳孔颜色渐深,健硕饱满的胸肌紧紧贴着、狠狠压制着麦镜剧烈起伏的白软胸脯,同时嘴里也深深地吻着他、胯下干着他,喉咙深处隐约有潮热喘息,那是心中的野兽因被释放而在荒芜的世界中摧枯拉朽、仰天嘶吼。

得到麦镜明确的回复后,他激动亢奋得薄薄皮肉下的青筋和血管都在微微跳动。

“嗯~”唇舌稍微分开一点,郑殊观就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叹息。

然后他把麦镜的腿掰开,再掰开,希望能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动作又重又狠,凶猛可怕,直把眼前这具身体干得大汗淋漓,濒临崩溃。

而这种狠劲和力道,极大地加重了麦镜的身体负担,肠道各处的嫩肉不知疲觉地挤出一滴又一滴滑腻的肠液,在遭受无休无止的狂插猛顶中,除了剧烈绞缠深处的跳蛋和抽出又捅进来的肉色凶器,竟毫无办法,无助哀泣。

在这种可怕的淫威之下,肠道不得不变得越来越敏感,越来越顺从谄媚,不断包裹着男人插进来的肿胀龟头和狰狞茎身,化作无数条小舌头,吸吮嘬吻。

紧致湿滑的甬道夹得郑殊观舒爽无比,但它的主人仍旧没有获得应有的喘息之机。

麦镜整个身体被郑殊观以全身的重量压制住,每次插入,对方都肆无忌惮得撞击在跳蛋上,好似这放进来的玩具变成了他身体的延伸,在进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之后,仍旧对下一个更深、更隐蔽的地方好奇。

虎视眈眈,蓄势待发。

与之前的几次不同,麦镜失神了一会儿,很快注意力就因被限制射精的东西强行拽拉回来。

他的性器坚硬、红肿,两侧囊袋抽搐,却射不出来,身体内处隐约发出哀鸣之声。

喉结上下滚动,他的情绪逐渐失控,眼圈大面积泛红,眉头紧锁。

堆积于体内的快感不顾他个人的意愿,高频叠加,翻倍上升,一次次被骇人肉具狠狠转圈研磨前列腺的麦镜,被迫一次次攀上高潮又强行中止,面色似欢愉似痛苦地挣扎,却让肉穴产生了比以往更加强有力的绞缠。

郑殊观“嗯?”了一声,感受着自己凿入麦镜体内的肉茎陡然胀大,竟是被这绝顶的夹击,刺激得直接松了精关,一股股粘稠白浊被吸了出去,离体喷射。

温泉池周围飘荡的热雾涌来,郑殊观退开,吐出一口热气,眼底的情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