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门内,仅披着一件郑殊观故意遗留下来的唯一黑色西装外套的麦镜依靠在窗户边,他一手握着书脊以作支撑,一手则夹在下一章的书页上,正渐渐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突然,一片庞大的阴影从他身后覆盖过来,“在看什么?”,饱含笑意的悦耳嗓音也在脑后响起。

没等麦镜反应过来,他就连人带书被人猛地抱起,从椅子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

胸腔中的心脏迟钝地开始加快跳动的频率,麦镜下意识抬眸,果然郑殊观正低头眼神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他。

一只健壮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另外一只蠢蠢欲动,似要掐住他的下巴再度固定他脑袋从而持续不断地深吻他,直到他濒临窒息。

纤细赢弱的身躯短暂地一晃,继而猛然镇定下来,他在对方低头吻下来之前,抢先一步开口:

“看你。”

“你……你,在说什么?”

“我在看你。”

“……”男人沉默而安静。

麦镜则惴惴不安。

这是他走投无路之下想到的笨办法,既然反抗和求饶都不行,一直倔着会被打碎,那……顺从一下试试?说不定人家就嫌这一套东西烦人腻歪呢,转而去挑选新的有挑战性的猎物呢。

此时,因为完全意料之外的反应,男人心中出现极致的茫然。

有一瞬间,他很想问麦镜,你想要什么?

这五个字连最基本的前提“只要我有”都没有,意味着在那短暂的一个瞬间,他跟历史上那位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被人痛骂了几千年的周幽王没什么区别。

这种极端不理智的情感,刚一出现就被他狠狠地镇压了下去。

一秒,两秒。

从莫名的震撼中回过神,单手捂住半边脸颊的郑殊观摇头叹息,嗓音哑到不可思议:“我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你还有主动找死的一天。”

他直接起身,抱着人一脚踹开了浴室门。

不超过十秒,浴室内的热水器还没打开,里面就传出熟悉的崩溃哭腔,和尖声悲鸣。

使劲握住浴缸边缘的五根手指细白,没有人来拉他的手,让他因重心不稳而狠狠坠落,但有一个脑袋伸了过来,用舌头一根一根暧昧地舔舐。

麦镜被郑殊观用强壮有力的下肢牢牢锁住身躯,于悲愤中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

他哭求:“郑殊观,我受不了的,我真的不行的,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啊呜呜!!郑殊观郑殊观!”

埋首舔舐手指的动作中断,郑殊观不走心地安慰他,轻笑着哄:“没事的,我就是用用你的脚,放心,不插进去。”

随之干脆利落地将两人都剥了个精光。

开关打开,浴缸水位上升。

麦镜背对着郑殊观,强行打开了两条可怜颤抖着的细白双腿。

第24章 第24章 遭遇浴室强暴,小狗逃跑心思刚起就被抓包

麦镜压根没有被安抚。

他害怕得往前躲,往旁边避开,但都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温热的水流甚至没有因他的挣扎而掀起太大的波澜,麦镜可怜兮兮地求饶:“但是,我的腿也疼,哪里都疼。”

但郑殊观望向麦镜的蓝眸,只有燥热、迫切、难耐的情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他随意地应付了一声,就急不可耐地挺腰去顶麦镜绵软白皙的腿部皮肤。

性器在进入房间前就硬了三成,抱着人又添三成,等到麦镜找死一般说“在看你”的时候,就完全勃起,比上一次抽插之前都要肿胀狰狞。

红亮的龟头在柔嫩的薄肉上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