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此刻周身的气质却是趋于一种恐怖的阴鸷,像被危机感挑动敏感神经从而暴躁反击的魔,也像处在发情期内因内心情欲暴涨而失去一切理智的兽。

“郑殊观!郑殊观!啊啊啊郑殊观!”

他惨叫着,哭嚎着,哀求着。

仍旧躲不过被男人低头尽情舔舐、啃咬敏感喉结的命运。

“呜呜呜,郑殊观,郑殊观!”

最后一滴被挤压出来的眼泪,顺着面颊流下,最终都化作恶魔吞咽到嘴里甜美的甘露。

然后,这个被恶魔摁着强行被舔了喉结的可怜猎物,前颈和后颈的暧昧印记终于连接成一片,成为一个将他套牢的圈。

不知道过去多久,麦镜终于被放开。

男人愉悦地用视线和双手轻轻描摹眼前这具出生就刻了从属的身体,薄唇上勾,形成一个满足的弧度。

郑殊观喜欢这样。

他喜欢在自己的私有物上,进行某种宣示主权的行为。

很棒、滋味美妙,且很有成就感。

他先占有了内里,再侵袭了外在,所有一点点印刻在光洁皮肤上的痕迹,都能让小狗青涩而瘦弱的身躯绽放出无与伦比的情色艳丽。

当真……美妙极了。

此刻麦镜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是脸色灰白,虚弱地被郑殊观抱进了被子。

但被子能遮光,却挡不住恶魔。

男人靠近,宽厚的大手在被子下缓慢地滑动,掌心带着一点湿润,一寸寸摩挲过他的肌肤,连关节都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睫毛狂颤却无力反抗的小狗,突然倾身过来贴耳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