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婊子,现在倒是浪开了,最早的时候不是狂得很吗?”
“操,母狗现在都没你骚,屁股夹紧点,奶子摇起来!”
“嘴巴张大点,不张大点怎么把老子的蛋也给含进去?”
“哈哈哈他尿了,爽,直接干到母狗潮喷失禁。”
“噢噢噢我还要,婊子还要,啊啊啊鸡巴,大鸡巴别走,奶子要烂掉了烂掉了。”
隔壁的淫乱之声尖锐刺耳。
麦镜双手捂住骤然崩溃哭泣的脸,他不明白,杜惊鸿为什么能在遭遇这样的对待,还能叫得又骚又媚。
他光是忍受男人粗大的手指将微凉的液体强行挤入臀部当中的甬道,为不激怒恶魔,拼命控制身体反抗的本能,就已经忍得额头尽是冷汗。
得不到回答的郑殊观低头看他,笑得如沐清风:“考虑清楚了,真的不帮我吗?”
两根沾满了润滑油的手指直直地往两瓣小白屁股的狭窄甬道中插,几乎可以说是齐根没入,首次深入就到达了如此恐怖的深度,毫不意外地得到了麦镜激烈的反应。
“啊啊啊!!好痛,不要,我戴我戴,我马上就戴!!帮你戴啊啊!”
原本粉润的嘴唇失了血色,他哭喊地撕心裂肺,上半身蜷缩起来,双手十指急切地往地上的安全套抓,因为挥舞的动作过于用力造成磕碰,手心的软腻白肉都往上塌陷一块。
天底下养狗的主人大抵都一样。
自己把小狗欺负得眼泪汪汪,可以,小狗自己把自己弄疼,那就只剩下又气又好笑了。
郑殊观马上就放柔了语调,用混杂着责备和心疼的甜腻尾音哄他:“你看你,急什么?”
麦镜疼得手腕抽搐,还要强忍恶心去给另外一个残暴的同性撕开安全套,满心被巨兽叼住后颈等待对方凶狠进食的惊惧,脑袋嗡嗡的,根本连骂他一句无耻的心力都无。
他带着浓浓的哭腔,害怕地低声重复着呢喃:“给你戴,我给你戴,要戴上。”
看着人都已经有点恍惚了。
郑殊观身体健康听力极好,那细声细语的声音,怯生生的,他不知怎么竟品出一点对方在对他诉说情话的甜。
凝望着麦镜颤抖着靠近他,姿势原因,一部分黑发柔顺地垂落在肩头,散在锁骨之间,又止不住地哭泣,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湿漉漉的,像被淋湿的毛茸茸小动物。
而且是被他发现后直接揪住掳回家的,每一个点都按照他的喜好长的,连世界都认定这是属于他郑殊观的小狗。
他不禁有点……意乱情迷。
真棒啊,这种感觉。
麦镜尝试了几次才将安全套的包装撕开,低头找男人裸露在外的性器位置,却震惊地发现那东西比之前他摸的时候还要胀大一圈,环绕的青筋都往外鼓了出来,形成狰狞的形状。
它为什么还能大?
呜,它凭什么还能大?
它怎么可以还能大?
那种被变大的性器吓到一脸不可置信的傻样,看得郑殊观压都压不住笑意:“好可爱啊小狗,哈哈哈哈。”
他抖了抖胯,故意往前挺腰,以便小狗近距离观察。
“这样,是不是更加直观了?”
麦镜仍是不明白,眼前的人明明身材优越、家世显赫、样貌顶尖,而且也知道了自己对他的吸引力全赖不可知不可触摸的“世界意识”,为什么到现在还能笑得如此开心、如此可恶?
比那些外表凶横、面目狰狞的人还要可怕。
笑得麦镜恍惚间站到了悬崖边上,变成了被猎枪打中的飞鸟,随着雨滴一同飘落、下坠,长久地下坠,四周无处借力,更望不到底。
只知道睁着眼睛茫然等死,固执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