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说,你先过来吧。

伍小可到了地方,在车堆里一时没找着管家的小迷你,听到引擎声音回头看,一看倒看到两辆。车到跟前,管家示意他上另一辆,伍小可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一股力量拽的进了后面的车。

他抬头发现开车的是郑明华,满心疑问:“你怎么来了?”

郑明华目不斜视打着方向盘离开停车场,说了句废话:“来接你。”

伍小可出了停车场就看不到管家的车了,郑明华加了速度,车开的很快,上了环城线,没等伍小可发问,郑明华就先开口问他:“厨师手艺怎样?”

伍小可疲倦得倒在位置里,说:“一般。以后可不可以不吃这样的饭?”

“嗯?怎么了?”

“……跟他们不熟啊。”

“吃了不就熟了。”

伍小可看着郑明华开车的侧脸,欠身过去亲他。

郑明华扭头很快的回吻他,又马上说:“别闹,开车呢。”

伍小可说:“我干完这票就不干了。”

郑明华笑了,但没说话,注意力像是都在前方路况上。

伍小可在车里睡着了,其实饭局上他都想睡了,实在无聊。

睡了一路,到家时被郑明华吻醒,伍小可迷迷糊糊搂人家脖子习惯性问:“要做吗?”

郑明华打横抱他,干脆说:“做。”

伍小可没听到,又睡着了,直到再次被吻醒。他不用睁开眼睛就知道是在主卧大床上,被褥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他觉得很愉快,胡乱的伸手扯郑明华的衣服,仰起头任这老男人咬他的脖子。

伍小可喜欢两个人的亲近,很喜欢,大概吃鸦片上瘾就是这样的感受,当时的身心极度愉悦,哪怕是死路一条也没法控制自己不沉迷。

他不想睁开眼睛,耳边尽是郑明华粗重的喘息声,气息喷在他敏感的耳垂边,他瑟缩笑着躲开了,裤子本来就脱了一半,翻来覆去便被脱了精光。

他不看却知道郑明华此刻的状态,他张开了手臂,在他覆上来时紧紧搂住了他的肩膀,他把小脑袋埋在这老男人的颈侧,像猫一样舔他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呵气,然后猝不及防的说:“我爱你。”

郑明华往往架不住伍小可来这一套,他爱听伍小可哄他,却也最听不得伍小可哄他,明知道=那小嘴只是随便一张信口而来,可一旦伍小可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便能把郑明华哄的任何理智都飞到九霄云外去。

他像个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莽撞冲动的进入了他,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没有做充分的润滑。

伍小可因为疼痛呻吟出声,他用鼻腔和喉咙底部的某个位置发声,腻得使人浑身酥软,有时他会这样跟郑明华撒娇,在书房里或者其他地方,他想要郑明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时,他便会这样做。

只有在两个人共赴云雨时伍小可才觉得他们是一样的,彼此都只有对方,没有其他人。

有太多的人,郑明华觉得他们脱光了衣服或者不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都是一个样的,除了个别几个像师影这样知情识趣的对象和特别难缠的,其余的他转瞬即忘,正经事儿多着呢谁一天到晚想这个。

本来就是用来泻火的“工具”,郑明华厌烦了这些“工具”里还有那么多来路不正别有用心的,平时商场上家族里刀光剑影就够他享受的了,上个床都要被算计,这过得什么日子,于是干脆的一了百了,独自去找了一位医学院的校友。反正他也没想过要繁殖一个后代,要孩子做什么,重复他这段可笑的人生吗。

李雪的事儿过了好几天,郑明华还是一想起来就觉得好笑,尤其是想到郑喻氏知道了该是什么样子,这些年她可没少花心思给他找人。

郑明华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