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袋……直至在身体的最深处扎根。

“唔…小白、”虞眠叫了他一声,不是名字,随意的像是对待路边的一条狗,“再含深点…嘶、”

祁千流脑子一热,根本没空思考虞眠对他的称呼,只是一味的张大喉咙,将虞眠的性器吞得更深。

龟头顶在咽喉,祁千流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连续多次的干呕不能消磨他的热情,他甚至更加主动的利用干呕时剧烈收缩的喉管给予虞眠更大的快感。

我让你舒服吗?

你会喜欢我吗?

祁千流的脑内盘旋着无数念头,再多的念头也在虞眠面前碎的一干二净。

虞眠抓着他发尾的手用力收紧下压,祁千流蓦然睁大了眼,性器在他的喉口跳动了两下,一股股浓精骤然填满了口腔,一路流进食道。

“唔嗯嗯!!”祁千流的喉结不停的滚动着,咕噜噜咽了下去,他兴奋从精液中汲取虞眠的气息,浓郁的信息素几乎将他扼杀在精神高潮的快感中。

祁千流又一次射了出来,裤子已经完全湿了,精液从布料中满溢出来。

“哈唔…”祁千流抬起头,连成丝的淫液从唇边滑了下来,一直拉长到不堪重负般断开,他痴痴的笑着,手里捏紧了虞眠的裤子布料。

“舒服吗,虞眠?”

虞眠向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低笑,肉体的愉悦感的确让人心情明朗,他揉了揉祁千流的白发,像是在夸奖得力狗狗一样,“还可以。”

【作家想說的話:】

谢哥是炮灰受(暂定)后面会不会给他加戏不好说,是黑皮大胸

咱们打工人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