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受刺激了。

“怕疼吗？”虞眠问。

丘栾绷紧了下颔，他下意识的想摇头，又怕被虞眠一刀捅进喉咙。

“不怕。”

他小小的吸了一口气，稳住不受控制的心跳说：“我想活下去。”

【996：我在跟你说话】

虞眠手腕一转甩了个刀花，“嗤”的一声扎进了丘栾的手背，冒出来的血色泽古怪，腥红中掺杂着一丝水泥一样的灰。

原本缠在手掌上的绷带被洇成了深色，断开的裂口向下滑落，最终在地毯上团成一团。

丘栾的伤口彻底暴露在外。

“唔！”他冷汗直冒，握住自己的手腕抽气。

虞眠挑起眉，用刀尖刮了点灰色的液体，凑到眼前看了看，突然抿唇笑了起来。

“你在圣湖里碰到了什么？”

丘栾眨了眨眼，似乎不明白虞眠什么意思，他忍着痛问：“我的血怎么了？”

【996：你理我一下】

丘栾在圣湖里漂了那么久，脸色本就白，又挨了虞眠一刀，如今唇色惨白毫无血气，几乎与活死人无异。

虞眠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下丘栾，手套抹去刀尖上的液体，“这是污染。”

“神明的污染。”

他轻声问：“圣湖里的尸体，是不是醒了？”

丘栾瞳孔骤缩，脆弱的像是要晕过去似的，整个人摇摇欲坠，下唇几乎被他咬出血了。

“我不知道，”他颤抖声音着说：“我晕过去的那段时间，感觉有人在推着我往下流。”

【996：是世界意识亲自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