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习惯了小少爷的傲慢与拎不清。

私生子,那又怎么样,如今蒲家握在他的手里,小少爷出身再高贵也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

“好,我是贱种,”蒲训笑着应了下来,“现在,你该和我去见…谁干的!”

男人突然抓住了蒲锦的手腕,干涸的血液从掌心一直蔓延到指腹,他阴狠的眯起深蓝的眸子,“有人欺负你?”

蒲锦厌恶的想要抽出手,男人的力道却大的惊人,他挣脱不开,抿了抿唇撇过脸不说话。

蒲训却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放松了握住少年手腕的力道,轻声问道:“是科勒?科勒欺负你?”

蒲锦眼珠转了转,忍住上扬的唇角,一言不发,算是默认。

男人沉默了,下颚紧绷,腮帮子鼓动了一下,像是咬紧了后槽牙。

他本来以为科勒对蒲锦是那种见不得光心思,没想到…第二阀的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