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躲起来。
负责人脸都快笑僵了,“小虞,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天地良心,他只是通风报信,可没和宁抚正面会上过,虞眠要找麻烦也不该找他啊。
地窖里那个才是他的首要目标才对。
“哥觉得我会冤枉你吗?”虞眠站起身,上挑的桃花眼里溢出笑意,“我想动手的话,不需要找理由。”
外来的一群人到底只见过虞眠的照片,对他的过往听说过几句,见不得他这么嚣张。
其中一人也算是个头目,不想在手底下的人面前丢脸,“啪”的一拍桌子,“你们只有两个人就敢跑来我们这儿撒野,真当我们吴老大会给宁抚面子吗!”
五街的两人齐齐仰起头,倒吸一口气,整齐划一的向后退了两步。
虞眠抬起眼皮,浓密的睫毛似匍匐的黑蛇,从他的眼尾爬了出来,不甚明显的红晕开了些,吐出的蛇信子一般。
少年抽刀的速度快得惊人,负责人甚至来不及说话打圆场,刚刚还中气十足的男人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哀嚎。
“呃啊啊啊啊!”
刀尖扎进了男人的手背,一直贯穿手掌,牢牢的钉在了桌面上。
汩汩血流涌了出来,和死去的男人干涸的血污混在了一起。
“宁抚的面子不是别人给的。”
虞眠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掐住男人疼到五官扭曲的脸,唇角漾开挑起的弧度。
“是用刀和枪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