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搞得和企业一样。

推开门,两排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两侧的墙边,齐齐扭头看过来,他们的额头都有一道“一”字形的疤痕,那是何老先生亲自刻下的。

面色严肃的老人低声咳嗽了一下,挥了挥手,男人们迅速且无声的退了出去,一时间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三人。

“何老先生,”虞眠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单手撑住桌面,另一只手掏出外套内侧的蝴蝶刀“噌”的一声插在桌上,轻声道:“您安好。”

何老先生眼角抽搐了一下,没答话,只说:“你要找的人藏在南边酒馆的地下室里,冤有头债有主,别破坏五街的建筑。”

“谁说我是来找他们麻烦的?”虞眠嗤笑出声,“我来是想知道,帮他们通风报信的是谁?”

“把我们宁抚的人当狗遛,可不是什么值得赞扬的爱好。”

【作家想說的話:】

小白短暂的冒个头

早早铺垫过的董事会终于有了一点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