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干的活,别人都能干,她干不了的,最终还是要去找岩濑课长。

“如?果医生也治不好?的话,不还是得靠课长您嘛,那?活儿?我又干不了。”她心虚地?拍着马屁,在对?方没反应过来之前,就连忙脚底抹油跑掉,“课长您和社长路上?注意安全!我先?走了哈!”

开车路上?一路顺风!!

最好?像网上?说的那?样,度过一个漫长的易感期这样她自己也不用上?班了!

见新秘书赶紧跑掉,岩濑惠才意识到对?方刚刚到底是在说什?么。

什?么医生治不好?的还有?他能治……呵。

现状的医疗科技还能有?治不好?的事吗?

“你之前说你打过抑制剂了。”推了推仅仅靠在他身上?,埋在脖颈间不知道闻个什?么东西的迹部景吾,岩濑惠再一次抽出了胳膊,试图打开车上?的冰柜拿酒,“打过抑制剂能喝酒的吧?”

理?论上?是可以的。

但迹部为数不多的理?智,还是让答案在他嘴边转了个弯儿?:“不行。”

晚宴上?有?酒,但他今晚喝的都是姜汁,不知道他以往易感期的岩濑惠,也找不到否认不能饮酒的证据。

“不能喝么。”岩濑惠有?些失望。

其实如?果能把?迹部灌醉,一切都好?办多了。

迹部景吾虽然?喜欢品酒,但是酒量并不算好?,平时喝的都是些低度酒,度数高点的喝两杯就不行了,总的说就是单纯的人菜瘾大。

而岩濑惠与他刚好?相反,在给他当秘书时,没少替他挡酒,尤其是国?内的清酒,喝着就跟喝水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