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迹部问,“不满意?”
他低头作势要再?来一次。
岩濑惠这次没再?顾及,直接用湿漉漉的手撑住了他的胸膛,以示自己的拒绝。
“戒指。”
哦,他还?在担心这东西呢。
迹部看着手里的丝绒盒子, 因为这东西抢了岩濑惠对自己的关注度感到不满,又觉得?对方这么在意戒指, 也是对他们这份感情?的在意。
突然有?了种诡异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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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啊。”他把戒指拿近, 在岩濑惠的面前晃了晃,果?然看的眼前人的眼珠也跟着它一起转动。
“在这里确实不安全。”迹部再?一次把身体压低,他的手臂很?稳,不会因为一时的支撑感到疲惫。
两人的脸离得?很?近, 彼此的呼吸铺洒在对方的鼻息之间,他用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 亲昵地说:“那我们换个地方吧。”
意图太明显了。
更别说岩濑惠基本没享受个什么按摩,现在只?想把澡泡完,根本不想挪窝。
“不去。”
“去呀。”迹部的语气很?甜腻,甜的不正常。
这种傲娇的生物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岩濑惠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有?些热。
“……你发烧了?”
“不,只?是易感期。”迹部一点没有?要为邮轮服务员打算的意思,本来沾染潮气的浴袍因为他的动作直接被打湿这家伙直接倒向了水里。
好在有?岩濑惠接着他,只?是侧边身子泡了进去。
“我的易感期比较长,毕竟它不怎么来。”他慢慢轻吻着,从鼻尖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了眼睛,“所以”
“现在不是你说的晚期,是中期。”
正是情?绪最敏感的时候。
“药效可能管不到明天了。”不知什么时候,又从太阳穴轻吻到了耳廓。
迹部只?说换个地方,又没说是什么地方,但岩濑惠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家伙说得?是床。
这个套房的主卧没有?主人,迹部破天荒住在了一楼书房旁边的卧室里,上船第一天岩濑惠就去主卧看过了,哪儿放的是张圆形水床,四件套风格和房内的布置风格一样,都是红色系的浪漫风格。
很?符合迹部大少爷的华丽审美。
如果?不是在邮轮里,岩濑惠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情?侣酒店。
虽说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他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迫切?
“走吧,没有?水也正好给你戴戒指。”呼吸擦过他的耳廓,迹部的唇珠触碰着他的耳垂,之间的牙齿也跃跃欲试的想轻咬一二。
岩濑惠推开了他的脑袋。
游泳的人手比打网球的要细腻许多,但也谈不上光嫩,毕竟长期接触训练器材总会留下些东西,可迹部还?是觉得?他的手像羽毛一样轻挠着自己的脸庞,带来一阵痒意。
唔,毕竟都快被水磨得?没指纹了。
岩濑惠捏起迹部的下巴,果?然,这家伙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易感期的作用,还?是酒喝多了。
“你们alpha果?然是坏东西。”他说。
岩濑惠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给迹部多喂点酒了,只?要酒精摄入的足够多,男性就没办法用小头控制大头,alpha也不例外。
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安慰舒坦的夜晚。
但是……
“算了。”他有?些泄气。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都是早晚的事。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