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满的衣袖,手腕还有不同程度的灼伤,看?起?来不算特别?新,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陈年旧伤。

至少在去德国之前,他还没见过陆一满的皮肤上有烟头的痕迹。

后面陆一满开?始每天都戴着手表,转来的秋季也遮住了他的手腕。

可现在不止是?他的手腕,他手心上那道灼伤是?一个全新的伤口?。

“解释。”

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