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其实也没想过,德拉科那么幼稚的一个人能长成现在这副样子。就连纳西莎阿姨都坦白说她也没想到,她的孩子是什么性格她清楚。每次我跟她一起参加商业酒会,当别人过来夸我的时候,纳西莎阿姨总会露出满意的笑容我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说虽然卢修斯叔叔在我在的时候总是很严肃,可他私底下在别人夸我的时候也会点头。导致现在别人跟马尔福家做生意,每次都会送不少礼物来我这里,任谁都知道他们对我的看重。
“这有什么啊。”当我跟德拉科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德拉科正在洗苹果,“你在麦克米兰家是什么样,在我爸妈这里就应该是什么样,毕竟……”他拿起魔杖挥了一下,然后递了一个苹果给我,我眨了眨眼睛,看到上面被用魔法刻了行字。
“You are the apple of our eye.(掌上明珠)”
走了个神的工夫,我和德拉科倒是遇到了熟人,是许久没见的梅·塞尔温。她相较之前也沉稳了许多,她的父亲在战后被关进了阿兹卡班,其他亲人也有在战争中去世的……之前听艾谱莉说塞尔温也想办法去麻瓜大学读了几年,好像已经毕业了。闲聊中她说她在曼彻斯特开了一家心理诊所,每周也会去圣芒戈坐诊。因为她觉得战争影响了很多的人的一生,有许多人的伤痛无法被时间抹平,这给了她一些启示,她认为巫师界缺少这方面的治疗师。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们有什么‘婚姻上的’困扰也可以来找我哦。”塞尔温递了张名片给我,她狡黠地笑了笑,“但要是育儿烦恼就算了,我没有那方面的经验。”
“谢谢,但我们肯定不需要去你那里做咨询。”德拉科笃定地说道。
“感情一直很不错嘛。”塞尔温笑了笑,同我们道别。
德拉科回头,看到我在若有所思地收好了那张画着小小的姬金鱼草的名片,他深感困惑:“桑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下次你再做噩梦,我可以考虑的除了通灵巫师,还多了一位心理医生。”我认真地说道。
“……晚上我们吃点什么?”
瑞士有一道很著名的冬日美食,奶酪火锅。入乡随俗,既然是回那套公寓,当然选择这个啦。这几年来我对酒精的免疫情况倒是好了很多,至少在烛光晚餐里喝上一杯红酒没什么大碍。
不过在用叉子叉面包的时候,我不小心把面包掉了下来。见德拉科盯着我看,为了防止他取笑我,我迅速地说道:“让我们假装无事发生。”
“据说跟瑞士人一起吃奶酪火锅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别掉了叉子上的面包,否则会可能会受罚,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德拉科挑了挑眉。
“但我们是英国人。”我反驳道。
“总之格兰芬多要扣分。”他强调道。
哦,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时候提学院啊……“好吧,请问我们的学生会主席打算怎么惩罚我,关禁闭吗?”我点了点头,“好的,那你今晚睡外面。”
德拉科:?
“这是罚你还是罚我?”
我选择岔开话题:“你知道吗?今天罗恩跟我说……”我跟德拉科提起了罗恩所说的外界对于我们的揣测,所谓的“The Seven Year Itch”,德拉科对此当然跟我保持同样的意见,这种事情不存在的。
但在听完我的观点之后,他却摇了摇头,“你说得都对,但你还漏了一点。”
嗯?我漏了什么?我觉得我已经说了满分答案。
“不能给你O的成绩,只能是个E。”德拉科说。
“……你现在又变成教授了是吧?”我瞪了他一眼,还用他给我打分?我说是满分那就是满分。
晚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