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做得更好。如果他是格兰芬多,他会勇敢地去追逐他的心愿,可他不是,他是这样的聪明,他总是被教授、被同学们夸奖,可没有人在“爱”这方面给予过他肯定,没有人知道他在探究这种事情,他找不到那个如此简单的答案。
不对,他为什么在今天突然就把这些实话说出来了?按照修的性格,这些事情恐怕他的家人都不知道,他肯定一直把事情藏在心底,他怎么会如此坦率地告诉我呢?
我的目光落在了他刚刚喝过的啤酒上,顿时心生怀疑:“这杯酒加东西了吗?”
“我想是的,而且很显然它不是遗忘药水,而是吐真剂。”修诚实地说道。
失误吗?那我岂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问他一些问题?但这样好像有点不道德。我犹豫了一下,在我最想问及的几个问题里,选择了这个,“修为什么会来找我呢?”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感到有些紧张,心跳的速度都跟着加快了一些。
是因为他不愿直视的……喜欢吗?还是仅仅出于朋友
“因为我想要寻找谜题的固定解,我想要的答案,就在你这里。”
1997年就这样结束了。修说他家里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他不打算离开,被他救了的我自然也不能狠心跟他分道扬镳。但是我们的计划并不顺利,好不容易在慕尼黑联系到了一个可以帮我们办理签证的巫师,打算从这里直接坐飞机飞往芬兰,他一听我们是想去看极光,当即就支持我们这个浪漫的决定。
可我们在机场附近又被特拉弗斯截住了,他对那个帮我们办理签证的巫师使用了摄神取念,我们的目的惨遭暴露。这下可真是说什么都去不了北欧,权衡了一下,我们决定回法国。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先把冬天熬过去,再找机会搞个陷阱,把特拉弗斯坑进来,让他昏迷十天半月的,找不到我们的行踪,这样他就暂时没办法再追杀我们。”我提议道。其实我们也可以寻求当地魔法部的帮助,但是谁知道国外有没有藏着伏地魔的信徒呢?出门在外,我和修都不敢掉以轻心。
“嗯,然后找机会回英国。”修点了点头,赞同我的看法。
因为修带了在D.A.当初集合时赫敏制作的假加隆,所以我们时不时地能看到上面时不时会出现的一些行动指令。朋友们都还在努力呢,等到食死徒们放弃寻找所谓麦克米兰家的宝贝时,等到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我要重回到厄尼的身边,回到同伴们那里,跟他们一起战斗。
修对于不能前往芬兰感到抱歉,我却并不在意。因为相比真正见到的美景,在路途中所经历的种种事情,所怀揣着的美好的期待,其实更重要……我并非要见到哪一片区域特定的极光,于我而言,现下已经足够。在我单方面切断了跟所有人联系的时刻,我根本就没想过我竟然可以度过一个并不孤独的冬天。
在上次谈话之后,我和修的关系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我们都对此只字不提。不得不说,修真的说到做到,即使是逃亡也被他规划得像是旅行一般,他成功地让我的压力骤减,我甚至有一种久违的、短暂的满足感在帮助了一位险些摔倒的老人,结果被他热情地拉去旁边的礼堂参加他们孙女的婚礼的时候,我注视着身穿洁白婚纱的新娘与身着白色西装的新郎,心底忽然涌现了一句话。
真幸福啊。
教堂上还挂着未能融化的积雪,夕阳照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样的温暖。我和修用临时变出来的鲜花向新人表达了祝贺,可爱的花童分给了我们一些糖果。牧师宣读《圣经》,上帝准许面前的爱侣相伴一生,他将永远地祝福他们。
我们提前溜出了教堂,刚出门天空就又飘起了雪花,走到另一条街道上,我对修说道:“只要吃下这个糖果,你就会跟着得到上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