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回答佩格:“或许是因为,我总是会站在阳光下吧。”
“说起来,不戴头纱是不是会缺少神秘感?”赫敏问道。新娘结婚通常会用头纱遮住脸,虽然依旧能够看清楚神情,但这样可以增加一种若隐若现的美丽,等到新郎把它揭开时,会别具浪漫。
头纱这件事我另有安排,所以我不会戴着头纱入场。不过这是我跟德拉科私下里商量的,具体怎么做,我没有告诉其他朋友们。
“放心,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我微笑着说道。
我没有请专门的造型师,婚礼的造型是我跟伴娘们一起商议和完成的。赫敏对如何用魔法收拾自己非常拿手,她轻而易举地帮我做好了发型。
在我金棕色的头发上,白金的玫瑰在此安静地绽放,那是爸爸妈妈从瑞士带过来的一顶花环皇冠,据说是我的曾祖母当年从法国带来结婚的头饰,是麦克米兰家留给我的祝福。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有人用来别住头纱的发饰是蝴蝶结。”茜茜说道,因为她负责帮我拿发饰,“难道你在认识马尔福之前都没用过蝴蝶结吗?”
用过是用过,但那时候可没有这么喜欢。
就这样,终于到了婚礼的时间。走道与楼梯上已经铺好了红毯,朋友们帮我拎着裙摆跟我一起下楼,去往后院的婚礼现场。路过走廊两侧挂着的我们家的画像时,祖父、祖母,以及其他麦克米兰家的祖辈们都欣慰地向我祝贺。
花童是金斯莱先生帮忙找的,据说是圣芒戈院长的小女儿,戒童则是欧文的弟弟。此刻那位古灵精怪的小女巫已经就位了,随时准备抛撒花瓣和纸屑,伴娘们则是站到了她的身后,再后面是我和爸爸妈妈。
德拉科今天穿了白色的西装,此刻他正跟伴郎们一起站在红毯的尽头。请来的乐团已经在演奏《婚礼进行曲》了,在花童与伴娘走出去几步之后,宾客们发出了一声惊呼
因为在所有人都微笑着注视着我的时候,只见德拉科挥了挥手里的魔杖,被他藏在身后的头纱就这样从他手里骤然飞起,自上空稳稳当当地飞过,遮住了我发上白金色的玫瑰,像一缕柔和的阳光一样,轻轻地罩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由得弯了弯嘴角。
“桑妮,我们走吧。”爸爸妈妈对我说道。
我一只手挽住爸爸的手臂,另一只手挽住妈妈,跟在花童与伴娘们身后踏上了红毯。在音乐声中,我与德拉科的距离逐渐缩短,自七岁那年初见,到如今已经十一年了。我们一路走来,德拉科终于履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在亲朋好友的注视下,在更正式的场合为我戴上了头纱。
隔着朦胧的头纱,我看到德拉科一直在注视着我,他的目光里满是惊艳与珍视。我想,让新郎在婚礼当天才能见到新娘穿婚纱的样子果然很有道理,即便他曾经无数次想象过,在心底描摹我穿婚纱的模样,但一切只有到此刻,我真正站到他面前,他才能拥有一种真实感。
小花童完成了任务,被领到了台下坐着。缓步走完红毯,爸爸妈妈将我的手交给德拉科,德拉科郑重地向他们鞠躬,然后握住了我的手。我们一起站在台上,音乐暂时结束,现在是站在我们身旁的主婚人致词的时间
“女士们,先生们,很高兴你们在今天来到这里,同我一起祝福这对新人。”艾谱莉说道,“瞧他们是多么的般配,我真想立刻问他们那些最俗气的话,让他们立下誓言。可我们总得认真走完这个流程,对不对?”
不少人笑了起来,小天狼星更是带头鼓掌,似乎很期待艾谱莉说点什么。
“首先非常惭愧,我比新郎新娘大了那么多岁,却只比他们早结婚两年!我非常欣赏他们这种后生可畏的精神,希望现场的客人们都可以学习一下,不要拖拖拉拉地让自己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