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杀害了。”我怔怔地说道,“还有……”

还有,隐瞒着德拉科在有求必应屋做事情的我,送给他福灵剂的我,在邓布利多教授的死亡中,到底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眼前天旋地转,在厄尼惊慌的声音里,我也就此崩塌。仿佛再也看不到黎明与日光一般,我被无边的痛苦,被这黑夜所吞噬。

黑夜漫长,凤凰遥远的挽歌开始鸣唱。

作者有话要说:

嗯,原著剧情,不是我刀……

其实这篇文我最初想好的剧情只有舞会部分、盥洗室名场面以及本章的对视。中间列举的每一年德拉科做的事情,就是无数个if线可能产生的节点,都是桑妮清楚地知道德拉科不完美的地方……至于他在这些同时段的喜欢以后也会再点一次。分院帽的歌也在这里做一个回收。

最后,让我们向霍格沃茨最伟大的校长邓布利多,致哀。

第140章 Chapter140.(校)

往常这样纷乱复杂的夜晚,总会在我的睡梦中或多或少地留下些许痕迹,担心的、恐惧的、期待的、庆幸的……它们理应交织在一起,为我编织一个让我此刻感到心有余悸的梦境。

然而我不记得在我睡梦中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换句话说,我没有做梦。精神与身体的双重疲惫让我在被现实再度沉重打击的时刻一下子昏了过去,与眼前的黑暗相拥,直至此刻醒来。

又或者说,昨晚的一切才是我所做的梦?若真是如此,这个噩梦未免太真实、太可怕了……

盯着天花板看了几秒,这既陌生又熟悉的构造让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里不是格兰芬多的寝室,而是我来过几次的校医院。在过去的六年里,我曾经因为生病来到这里治疗,也曾经来此看望在那些“大事”中英勇负伤的朋友们,更是曾经在夜深人静时来过这里,偷偷探望德拉科。

既然天边的月亮,你是这一切的知情者与见证者,那你可否告诉我,我的少年究竟有没有犯下滔天大错?

它没有回答我,就如同昨夜的天空一样,月亮也有它不想窥探的时刻,于是它躲到云后,而我……无处可躲。

长夜将明。

借着天边的熹微,我看到门口的那张床上躺着纳威。另一张靠里的床上好像还躺着什么人,但他被纱布包得太严实了,以至于我无法看清对方的长相。

至于近处,我偏了偏头,轻轻地动了动我被握住的手,于是趴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守了一夜的厄尼,瞬间弹了起来。

“桑妮?”厄尼惊喜地看着我,声音有些哑。

我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继续说话,然后指了指房间里的病床,又指了指门口。厄尼点了点头,知道我不愿惊扰其他人休息,他将我从床上拉起来,然后我们一起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没有惊动庞弗雷夫人,来到了走廊。

因为我醒来,厄尼看起来很欣喜。他嘀嘀咕咕地跟我说我是劳累过度才会昏倒,还好没有受伤,又说我居然背着他跑去跟食死徒打斗,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都不通知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如何跟爸爸妈妈交代?但在这些都说完之后,少年却变得愁眉苦脸,看到他这副为难的模样,我立刻猜到了这背后的原因。

我伸出食指,挡在他面前:“嘘,先别说话。”

“嗯?”厄尼不安地看着我。

与此同时,我深吸一口气,在心底轻声计数。

「Ten. 」

德拉科之前说,他近期才逐渐意识到,如果他没有跟我认识,没有打扰我的生活,我们彼此都会过得更好。或许是这样吧,他是如此的不省心,让我在朋友与他之间左右为难,而被他爱着的我,在这一年需要顾虑的事情变得更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