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念了三遍。

好啊,很谨慎,看到戒指连续不断地发光也不出门吗?

第三次过后,墙壁上出现了一道门,里面的人小心翼翼地开了条门缝:“桑妮?”

“答对了。”我摘下隐形衣,“快让我进来。”

金发少年让出位置给我,看起来松了口气:“看来我猜对了,也就只有你知道我会在这个时间,来这个地方……不然你没必要一直念我的名字。”他看了一眼我身后那个摔坏的天平,“高尔被你赶走了?”

看吧,我和德拉科之间怎么可能有误会,他立刻跟我解释清楚那个女孩的身份了。当然,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我猜到几分了,“准确说是吓跑了。”

我不打算跟他解释事情的经过,等高尔跟他汇报的时候,让他吓一跳去吧,他肯定想不到我竟然敢冒充坏人。

德拉科手上的戒指上不再发光,因为我没有继续重复去念他的名字。见我望向那里,他意识到我想说什么:“二月份的最后一天……我看到它亮了,但我忙完之后没找到你。”

因为我当时以为他已经离开,跑去找厄尼了。

“没关系。”我说,瞄了一眼有求必应屋的摆设,和我上次来这里区别不大,只不过有个柜子看起来很显眼。

“你还好吗?”德拉科问道。他看起来只是勉强打起精神跟我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跟蜂蜜酒事件的受害者是罗恩有关。毕竟这件事真是他做的,说明他又失败了。

布雷斯和佩格的订婚宴之后我跟德拉科就没有再私下见过,即便是前段时间的流言风波,我也没有来找他。在这种时候,我们见面越少越好,但我既然来找他……

“很不好。”我看着他说道,“德拉科,罗恩中毒的事情,你知道吧?”

“韦斯莱这件事学校里传遍了。”德拉科不置可否地说道,“他没什么大碍,不是么。”见我还是在盯着他,少年后退了一步,声音里有些颤抖,“桑妮,你在……怀疑我?你来找我,是为了说个?”

不是惊怒,是心虚。

我抿了抿唇,有些话我必须要说,因为现在不说,以后不会有更好的机会了。

“德拉科。我们只说假设,明白吗?”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继续说道:“如果罗恩不幸因为这件事去世了,这瓶有问题的蜂蜜酒恰好跟你有关你知道,我会做什么吗?”

“……”

德拉科沉默地看着我。

“是的,我没有证据,所以这只是假设。我是说,如果事实真是这样……我会弄清楚,那瓶酒里的毒药是什么,然后……”我轻声说道,“喝下去。”

“桑妮?!你”德拉科的声音变成了惊怒,“可是,他……韦斯莱?”

“放心,我会配制好解药,在死之前喝下去,因为我不能赴死,我不能真的丢下你、不能丢下我的亲人!”我痛苦地说道,“罗恩,他是我的朋友……我想感受一下,他曾经体会到了什么。杀人是要进阿兹卡班的,如果这件事是你做的,你最终会沦落至此,我没办法去那里陪着你,但灵魂沾上鲜血的痛苦,我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承担。”

“……所以,你就会这样折磨你自己。”德拉科之前的惊怒已经变成了难以置信,他无法理解我这样理智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们沉默地对视了一会,他突然捂着心口,弯下了腰,半是恼火,半是无力:“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做……我不能接受你伤害你自己!你跟这些事情根本毫无关联!”

“但我会这么做!”不只是罗恩的事情,如果凯蒂那件事也是德拉科做的,如果还会有其他人这样,我都会如此我走近他,近在咫尺地凝视着他。

“你疯了!”德拉科站起来,他按住我的肩膀,大声地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