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你这是玩什么囚禁关押……”我的质疑还没说完,他的气息就扑面而来,将我裹挟。

他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为我而来,去抓个人可没必要洒香水,他是在投我所好。

“……墙壁很冷的。”我小声地说道。再后退一步,我的后背就要碰到墙壁了,这个季节的晚上可不怎么暖和,我不想被抵在墙上。

“哼。”

下一秒我手上的领带被扯开,不知道被丢到了哪里,黑暗之中,德拉科回答我

“那就抱住我。”

那他之前系领带做什么,走个形式?

他倾身向前吻我,我微微躲了一下,于是他亲到了我的耳尖。触感有些痒,我情不自禁地想笑:“那你先等我抱你呀。”

“等不及了。”少年把我拉到怀里,他的唇从我的耳尖擦到了脸颊上,让我的脸颊也成功地烫了起来,呼吸也不由得变得急促,

“德拉科,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我微喘着说道。

“我克制过了。”他的呼吸声变得有些重,话说得既委屈又理直气壮,“是你先亲我的。”

好吧,我们必须得承认,亲近自己喜欢的人,是人的本能,包括但不仅限于眼神的注视、肢体的进一步接触。如果哪一天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都有的情况下,他不给我一个热吻,那我才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爱意一触即发。

于是我也勾住他的脖颈,仰着头迎合他炽热的吻。

初夏的时候,湖面上会有浮萍。我觉得我也像是浮萍,只能依托于水的浮力才能够稳在那里,然而水是会有波动的,会带着浮萍一起浮浮沉沉。我的思考能力完全中断,只能凭借本能去呼吸,与他唇舌交缠。

心跳的轰鸣足以让世界安静。

我终于明白妈妈为什么写信告诉我,注意不要越界了。当我被轻轻按倒在德拉科丢到地上的外袍上的时候,当我听到我们的魔杖落到地上发出轻响的时候,当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我本来抱着他的手不知道何时解开了他衣领的衣扣,而我的裙子的边缘好像往上翻了那么几厘米,他的手正撑在它旁边的时候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躺倒在我身旁。

“德拉科?”我迷迷糊糊地问他,伸手去寻找熟悉的依靠,然后感受到他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好像刚刚打完一场魁地奇比赛一样。

见鬼,我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呜呜咽咽的……

德拉科顺势翻了个身,他侧躺着,埋首到我颈间,轻声问我:“桑妮,你带那个戒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