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积极地投靠神秘人。

有些人会因为我们的纯血身份而有所顾忌,但乌姆里奇本来就很在意出身,对于我们这种什么都不用做,一出生就拥有她所羡慕的身份的孩子,她应该非常嫉妒。

只希望魔法部没有差劲到让神秘人来统治霍格沃茨的地步,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有什么困难一起承担,有些事情我可以退让,但有些时候不可以。”德拉科看着我说道,“桑妮,你记住,当我们之间的观点有所冲突的时候,你不用对我道歉。”

“从以前到现在,包括你今天所做的事情,我都为你感到骄傲。”

他急匆匆地赶过来,就是不想我去介意他的想法,就是想要告诉我这句话。

我想,德拉科有时候是有些天真,但是我喜欢他面对我的时候所拥有的那份赤忱,就像他此刻的神情一样,我站在他面前可以感受到,我被这个少年爱着。

他盯着我看的样子,永远可以把我推向他。

邓布利多教授请之前曾经救过哈利的马人,费伦泽先生,他会代替特里劳妮教授为我们上占卜课。

拉文德和帕瓦蒂邀请我去探望过特里劳妮教授,还带上了几株漂亮的黄水仙花,希望这可以给她带来好心情。

“这是正常的水仙花,不是斯普劳特教授那些会叫唤的花。”拉文德说道,“是我们偶然在学校里找到的。”

“春天了,花瓶里就应该插一些新鲜的花,这样能够赏心悦目。”帕瓦蒂说道。

我想厄尼应该听听这番话,他应该采一些正常的花送给帕德玛,而不是把他们学院新研究出来的可以高声喊“你真好看,我喜欢你”的奇怪的姬金鱼草送给她厄尼听说了我在门厅里做的事情之后跑过来找我,顺便告知了我这件事。

“帕德玛是什么反应?”我问他。

“……她说,姬金鱼草都比我会说话。”厄尼无奈地说道。

我险些笑得肚子痛。

“这是我们学院七年级学生的毕业作品,因为姬金鱼草的花语是‘请察觉我的爱意’,所以他们认为爱要大胆说出来,就研究出了这些花,不同的花能说不同的话呢!”厄尼委屈地说道,“这次的事情别忘了写信告诉爸爸妈妈,还有,下次你要跟乌姆里奇作对的时候记得提前告诉我”

我不由得问道:“做什么,你也要一起吗?”

“至少她打你的时候,我能挡在你前面。”他说。

我决定问清楚帕瓦蒂和拉文德从哪里找到的水仙花,然后也去那里找一些漂亮的花,让厄尼送给帕德玛。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去上一堂全新的占卜课。

费伦泽和特里劳妮教授的教学方式完全不同,他否定了占星术,然后教我们如何去预示未来。我们在像森林一样的教室里点燃了鼠尾草和香锦葵,费伦泽要求我们观察呛人的烟雾,从中找出某些形状和征象,并告诉我们,没有任何事物是万无一失的。

“刚才我们好像看到了什么图案吧?”茜茜小声地问我。

“是的,但它很快就消失了。”我无奈地说道,所以我们并不能确信自己学到了什么。

“你们似乎对此有一些奇特的领悟力。”费伦泽走到了我们面前,他专心地盯着我们面前的烟雾,“但你们对未来的直觉并不来源于占卜……你看上去非常担忧未来。”他的后半句话是对我说的。

我不能直说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来自我喜欢的人的家庭,只能简单地解释为我比较担心接下来爆发的战争。

费伦泽告诉我们,烟雾很容易被外力改变,但我们每个人的命运不在星辰预示之列,有时候一些很小的变数就足以改变很多人的命运。他这句话像是在告诉我和茜茜,又像是在告诉我们身后的哈利的确是这样,就算是被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