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回去吧,我没事。”我对修说道,“天气实在太冷了。”

我要收拾心情,因为我还有其他需要面对的。乌姆里奇一直在找哈利的错处,这次哈利和乔治还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还有茜茜,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还有德拉科,德拉科。

提到他的时候,我发觉我无法想到别的字眼,我只能想到他的名字。

德拉科,德拉科。

我的快乐魔咒。

“沙菲克和扎比尼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想要跟你说。”修提醒道。我回头看了过去,看到布雷斯和佩格好像刚从公共休息室上来,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一件外袍已经落在了我身上。

“要尽快康复哦!”他说。

少年又走进了冷风,因为他要去拉文克劳塔楼,但他把温暖的外袍留在了我这里。人做出了选择,就总要留下一些什么作为见证。有些人刻骨铭心,生生地剜下血与骨,有些人坚持不懈,让时光里到处都开满了花。

“桑妮,你在生我们的气吗?”佩格走过来,她抱了抱我,然后又轻轻地问我,“很冷的话,抱一抱就不冷了。”

但我还是很冷很冷,棉靴里的脚是冷的,手套里的手是冷的,浑身上下、五脏六腑都冰冰凉凉的。寒风住在我心里,壁炉的火就快要熄灭了。

“没有。”我也轻声说道。

我怎么会生佩格和布雷斯的气呢?这可是迁怒。本就是德拉科的问题……布雷斯没有当选级长的一个主要原因不就是他不喜欢多管闲事吗?他在我和德拉科的事情上已经帮了我们很多,更何况他又不是魁地奇球队的成员,根本没时间去让德拉科住口。

至于佩格,我真希望她没听到德拉科说的那些不好听的话。

“我是说……你们其实已经做的很好了。”我叹了口气。德拉科有很多缺点,但是布雷斯和佩格依然愿意继续做他的朋友,就像我一样,我也明知德拉科有很多问题,却还是很喜欢他一样。

“可能这么说你会觉得有些无情。”布雷斯冷静地说道,“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成长的道路要走。”

德拉科有德拉科的路要走,布雷斯也有布雷斯的路要走,他就算帮忙约束了德拉科一时,也不可能总是约束德拉科。时间久了,就算是朋友,也会对这种管教感到厌烦的吧。

身为朋友,他的交友法则是极大限度的自由与不干涉。需要帮助的时候找他,他会帮,但如果不明确提出来,他会选择做旁观者。

“佩格也有佩格的路要走,可是佩格的路跟大家的路都有一样的终点,我们的路是有交集的。”佩格纠正布雷斯道,“你讲话不要像外面的天气一样冷冰冰的。”

“我刚才是回宿舍拿东西了。”布雷斯的语气温和了一些。他递给我一个袋子,“我想你应该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了,我当然不指望你可以轻易地原谅这家伙……但我实在想睡个好觉。”

“回到宿舍再打开。”布雷斯强调道。

佩格又抱了抱我,她问我:“桑妮,你暖和一点了吗?”

回到公共休息室,我发现这里的气氛非常低落。茜茜被乌姆里奇带走关禁闭了,还没有回来。乔治和哈利带回来了他们和弗雷德一起禁赛的消息。缺少了找球手和击球手的魁地奇球队没有办法再正常运行。整个格兰芬多根本感觉不到一点赢球的好心情,到处都是沮丧和愤怒。

“真不公平,克拉布在哨响后打出游走球怎么算?她禁止他了吗?”艾丽娅麻木地说道。

“没有。”金妮说道,“他只被罚写句子,我听到蒙太吃晚饭的时候笑着说的。”

艾丽娅愤恨地说:“弗雷德根本没动手,也被禁赛了!”

“没动手不是我的错,要是你们三个不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