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秋可以送桑妮回去,而且我们也是非常合适的人选。”修认真地说道。
是啊,相比德拉科,中立的张家的拉文克劳姐弟俩确实更为合适。
“这可真是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德拉科语气不善地说道,“那只好拜托你把桑妮毫发无损地送回去了。”
什么毫发无损,我已经受伤了啦。
“当然,请便。”修不甘示弱地看着德拉科。
“……”
我总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桑妮,开学见。”德拉科回头跟我说道,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你还好吗?”修担忧地看着我。
“我没事。”我摇了摇头。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他迟早会这样离开我一样。但我也可以理解他,因为如果回头的话,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会犹豫起来,就会再度陷入纠结。
所以他宁可不回头,匆匆地离开。
我应该把外套还给他的,晚上很冷……
“对了,我没有听到你念咒语的声音啊。”在跟修一起和秋汇合的路上,我好奇地问他。
“就像你有那么一两个很擅长的无声咒一样,我也侥幸学会了一个。”修对我笑了笑,就算没有魔杖,我觉得修也足以照亮我们的周围。他的眼睛、他的笑容,都像夜晚的灯光。
不是吧,这孩子也太聪明了,我感到羞愧。
然后我又有些忍不住想笑,特拉弗斯以为他等到了一个落单的我,殊不知是我们三个等到了一个落单的他啊。
“但是得罪特拉弗斯这件事……”我有些担心地说道。
“我们本来就不喜欢他,上次他害得玛丽埃塔不能去比赛,秋和我都很不高兴。”修不甚在意地说道。
“啊,我之所以对玛丽埃塔换了称谓,是因为她是为了维护秋才受伤的,所以我想我对她不能再抱有之前的刻板印象了。因为对她的看法有所改观,所以……”
对了,我记得修是只对他觉得亲近的人才直呼其名的。
“你这好像工作的试用期哦,别人都有姓氏的试用期,只有我没有,好一个特权啊。”我抿唇一笑。
“唔,毕竟桑妮跟别人都不一样……”
我们很快就遇到了秋,她看到我和修都平安无事,这才松了口气:“刚刚真的吓我一跳,那个标记你们有看到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