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床单应该洗一下,林茧恒一想自己也不干净,就睡个午觉而已。

干脆的闭上了眼。

烟素动作一顿。

竟然不是想和她?

那为何要点香?

她被林茧恒按在床上,一时间也没有生出逃跑的心思,静静的,思考着自己的异样,梳理自己的心情。

她想或许是被药物影响了。以她的精神力,本不该被外界动摇情绪。

都怪这位主人。

所以,不要觉得她好。她做的一切都别有目的。

烟素把自己哄好,无视着林茧恒方才点的香薰,背后忽然一热。

“烟姐姐……”林茧恒贴在她背上,就像刚刚夸她身上香一样。

只不过贴的更近。

“你也好软噢……”林茧恒已经有点不清醒了,声音也犯着迷糊。

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和简珩完全不一样。

简珩至始至终是戏谑的,没把她当一个人看,甚至没觉得她是有生命的宠物,就拿她当玩物看。

很硬冷,是会割破人皮的刀。

抱着她的人却温暖柔软。嗓音像糖果,更像昨夜闻到的信息素。

橘花酿成软糖,被焦糖圈圈包裹,点缀了烤香的核桃。

她们真的是两个人吗?

烟素也迷糊,混沌的想着。

身上出了些汗,粘腻着难受。

被贴的地方很热,被抱着的地方很黏。

鼻尖还若有若无的传来催q的香。

原本还能维持的理智瞬间崩塌。

烟素做不到无视,撑不住了,转过身去抱林茧恒。

罪魁祸首,点了香还贴过来撩。拨的坏主人。

却安然入睡,呼吸均匀。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烟素终于狠心,挣脱了林茧恒的怀抱。

坐在柔软的床垫上,一瞬不瞬低头盯着林茧恒。

林茧恒怀里没了女人的香软,只得改为抱应该洗一次的新床单。

烟素呼吸微乱,尾巴已经第不知多少次发红。

她可以克制的。

也应该克制的。

无论是身份,还是不该放松的警惕。都叫她不要被眼前人一时的好蛊惑。

这才两天,又能说明什么呢?

能把一个月的痛苦盖过吗?

可烟素闭上了眼。

她重新躺进林茧恒的怀里,手把手教她如何更好的抱住自己。

手臂要搭在腰上,那里的曲线刚好贴合。

肩膀要贴着锁骨上的空档。

tui可以抵着,也可以jia拢。

温度逐渐升高。

烟素把自己层层叠叠的套进林茧恒的怀抱,恪守本职。

充当主人最完美的抱枕。

可又贪心。脸悄悄贴在林茧恒的肩膀上。

腰肢被扫过的那一瞬,烟素想。

原来她也可以接受,成为谁的抱枕。

只要这个人不是简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