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带孩子回屋喝水,有啥事你就和颜颜说,别客气啊。”
“哎。”鲍铁路有点惶恐,但是司家人的态度都很亲切,他心里那点不安也散了不少。
等厅里没有别人了,姜颜就问他,“三哥,你和我说实话,到底啥事?你是在东北犯事跑出来了,还是家里有啥困难?”
鲍胜利眼圈红了,“小姜妹子,我爸不行了。”
姜颜想了好几种可能,却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啥叫不行了,你说清楚。”
“我爸有病了,瘦的厉害,大夫说是肺癌,咱们县医院治不了,让我们去大医院看。家里拿钱去了市里看病,市里说,得手术,但是也就多活半年。我爸一听,说啥都不治了,非要大夫开点药,回家养着。”
他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下来,“他瘦的厉害,临了了,想见你一面,他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