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她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只能自己去。

司律怕她滑倒，所以就像门神一样在走廊里站着，只要姜颜一开门出来，他就知道自己来活了，赶紧把人扶到卫生间去，然后再把人扶回来。

反正每天见面，一天不知道要见多少回。

“上车。”司律扶着姜颜坐到板车上，他将车子推出了研究院，到了外面才骑上车子。

“你们之前那个临床实验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对，非常成功。”姜颜说到这里，有些小骄傲，“虽然这个药不能投产，但是我们研究出来，以后随时可以用。如果没有，就会很被动，总之不是白干的。我还有奖金呢！”

“是吗？多少啊？”

“不会太多吧，还没有发下来，如果太多我心里会不平稳的，当初他们那么难，钱老也才拿了二十块钱啊。”

“不能那么比，时代不一样了。”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可是我们和钱老的贡献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姜颜对自己的定位和贡献是有清醒的认知的，“五块吧，再给个搪瓷缸子，不能再多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反正越想越有意思。

“那你们还要研究多少啊？”

“多了，可以衍生出好多东西来，一点点研究呗，搞科研是个很慢的活，可能失败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需要无数的精力和财力。有那么多科研项目，每一个都是这样过来的，无论是军事的，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