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十分顺利,又用了三天时间,众人成功从山里转了出来,翻过了老虎岭,又从清河大队转到镇上。

他们走的是小路,一路上也没有碰到清河大队的人,这让姜颜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到镇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几个人熟门熟路地回了到了小院,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妈呀,你都臭了,离我远点。”

铁山低头闻了闻,也把自己恶心的够呛,“赶紧烧水洗洗,说的好像你不臭似的。”

在山里待了好几天,衣裳没换,澡没洗,每天还要翻好几个山头,出好多的汗,不臭才怪呢。

烧水这个活,落在了温向东身上,谁让他最不招人待见呢!

大伙洗澡换衣裳,只有姜颜,没衣裳可换,缩在角落里,看着和那两个孩子一样可怜,活脱脱是被拐来的模样。

“祥哥,饿死了,什么吃的都没有啊!”

他们这一群老爷们也不会做饭,吃了好几天的干粮,嘴里都淡出鸟儿来了,这个时候再让他们啃干粮,谁也不能干。

“这还不简单吗?”祥哥掏出一把钱和票,塞给铁山,“去买点好酒好肉回来,这个时候饭店还营业呢!”

铁山是熟面孔,面相憨憨的,经常去饭店和供销社买吃的,不容易引起怀疑。

“得勒。”铁山高高兴兴地,准备拿着钱和票出门。

“等会。”骆驼哥冷着脸追过来,也塞给铁山一把票和钱,“先去供销社,给你嫂子买两件衣裳,剩下的钱归你了,便宜你小子了。”

司律知道祥哥不放心他,绝对不会让他出去的,就把买东西的任务交给了铁山。

“哎。”

铁山正要接过钱票,就见祥哥从屋里走出来。

“怎么能让你拿钱呢!我说过,你们跟着我,要吃香的喝辣的,几件衣裳值得什么,还用你掏钱自己买?”

司律笑了一下,不就是怕他身份不明,用钱票传递情报吗?

“祥哥,我可没有用别人的钱养女人的习惯。”

祥哥顺手一拦,让他把钱收回去,“不就是给弟妹买几件衣裳,还用得着你的钱。你我是兄弟,什么你的,我的。”

他从兜里顺手又掏出了一些,递给铁山,“去吧,快去快回。”

“哎,铁山接过钱就跑了。”

司律干脆把手里的钱给了祥哥,“我的女人,我来养。”

祥哥看着手里的钱,唇边带着两分笑意,什么都没说回了屋。

进屋把骆驼塞过来的钱票都检查一遍,祥哥松了一口气。

毫无异样。

这确实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他有脑子,并且认为这是一切成大事的,最重要的条件。

只有聪明人,才能审时度势,排除万难,干别人干不成的事。

聪明人不必什么都自己动手,所以脏活,累活得有人干,不必太聪明,但需要四肢发达,给自己当打手。

骆驼就是这样的人,非常合适,但祥哥一直没有对他放下戒心,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是个聪明人,不应该像他表现出来的这么冲动暴躁。

他多番试探,总算是探出了骆驼的底,好歹是个让人放心的。

只不过嘴叼了一些,寻常女人看不上,非要极品才行。

小聪明有一些,大智慧没有,这样反而更好。

祥哥松了一口气,要是这样的话,即便宝藏没有找到,他在华夏也大有作为,总不至于两手空空的回到家乡,一事无成。

只要他能收集到一些重要消息,还怕不能和军方的人谈判吗?

到时候功成名就,他的家族将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