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们逼的!”她一直强调这句话,说刘益和司律他们都是一伙的,把她逼成现在这样疯疯傻傻的样子。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觉得是自己的错,哪怕刘政委帮着他分析了好几次,跟她讲了许多的道理,但是她一直就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姜颜,是司律。

人要是一旦疯魔起来,陷入 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陷阱中,那她根本就不愿意清醒,打也打不醒,骂也骂不醒,就是艾大姐现在的状态。

“你给我让开。”

“不让。”

“好,艾来枣,我问你让不让?”

“不让。”

刘益也是一个好脾气的人,但是这段时间被艾秋枣逼的,也差点发了疯。他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只得说了一句话,“姓艾的,你今天要是不让我去,咱们就离婚。”

这两个字一出,艾秋枣整个人都傻了,她嚎啕大哭,“姓刘的,你没有良心,我为你生了五个孩子,你现在要和我婚姻,你个杀千万的。”

嘴上骂着,心里恨着,但是她也服软了,把门口的位置让了出来。

刘益没看她,开门走了出去,离开了家。

刘益到的时候,姜颜已经回屋休息了,宁雨陪着她。

外面喝得热火朝天的,不过大家心里都有数,团长结婚,他们真不敢灌酒,无非就是热闹一下,明天还有训练任务,哪个要是敢喝多了,耽误正事,团长非从新娘子被窝里爬出来去踹他们不可。

想想都可怕。

“哎,政委来了。”

“来晚了啊,老刘,得罚。”

刘益心中苦涩,可是脸上却带着热情的笑,和之前在家里与艾秋枣对峙的模样判若两人。

他心里不好受,有点要借酒消愁的意思,“团长,不好意思,来晚了啊,我自罚三杯,”

说完,直接拿起旁边的酒瓶子,给自己倒酒,直接仰头干了。

旁边有人要劝,都没劝住。

谁都看得出来,政委心里不好受,肯定是在家里又闹腾了。

“好。”

三杯酒下肚,大伙连声叫好。

不管怎么样,这是人家的婚礼,刘益也不是不懂事的,酒喝了也是点到为止。

此时屋里,宁雨很郑重地把一个包交到了姜颜手上,“颜颜,这是我和你爸的一点心意,还有爷爷的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姜颜再怎么说,也是害羞的,“那个,妈,我……”

“哎!”

她还没说别的呢,宁雨就应了一声,“好孩子,我终于等到你改口叫妈了,你放心。”她拍了拍那个包,“除了彩礼,还有改口钱,都在里头了,我绝对不能委屈了你。”

“妈,我是说,我用不着这些,你们已经给了我很多了,我和司律还年轻,以后&”

宁雨拦了她,很认真地跟她道:“女人这一辈子,最理直气壮向男方家伸手要钱的机会,就这么一次,彩礼!这些东西不是给你父母的,是给你们小两口的,更准确的说,是给你的。都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这一套了,可是你看看,这玩意从老祖宗那个时候就有,流传了几千年,为什么呀?”

姜颜摇头。

“因为有道理!存在即合理,所以你必须得收,还得自己留着,千万别便宜了别人,司律管你要也不能给他。”

她这婆婆厉害不厉害,不但会玩哲学,还不向着自己儿子说话。

“上次我给你看的那些,太扎眼了,没带来,等你们回京城,我再给你。这次给你的,都是实用的,你打开看看?”

姜颜只好把这只手提包打开。

包里有几条颜色漂亮的丝巾,还有一些化妆品,连粉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