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顾凡材就是个窝囊货,进了审讯的地方,没一会儿就都交代了。
之前他还想抵抗一会儿,好好狡辩狡辩,等到司律把那份合同扔到桌子上时,他立刻就知道自己完了。
还进口保险箱呢,狗屁不是,连什么时候被人撬的都不知道。
人家已经把他的底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他说与不说,差别不大,但是他也算了解政策,想给自己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我说,我都说了。”
被铐住的滋味不好受,想抬手擦个汗都费劲,但是顾凡材是高材生,他知道自己这个罪名必死无疑,还不如争取立个功,留条狗命。
“找到我的人是小日子大学教授的妻子,他们以联合研究长寿基因的名义,打算抽取三千个人的血液样本做研究。”
他越说越心虚,汗止不住的往下流,其实这些血液样本能有什么用处,他一清二楚,但是他就是装着明白揣糊涂,心里想的都是对方许诺的好处。
什么家啊,国啊,子孙后代啊,早就被他抛到脑后去了。
负责记录口供的同志差点把自己手里的钢笔捏碎,双眼怒火中烧,差点把姓顾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
“好处费给了不少吧?”
“哦,不不不。”顾凡材带着银手镯的双手急急忙忙摆了两下,“不是好处费,是用于科学研究的项目经费,经费。”
“呸,什么玩意。”记录的同志小声骂了两句,继续拿笔记录。
“和你联系的那位大学教授的妻子,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