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您呐。”司律怕再问下去会露馅,就此止住了话题。
“没事,小贾那孩子,挺好的,可惜了。”
司律趁四下无人,将自行车收到了空间里,一个箭步跳上了院墙,翻进了院子里。
小院逼仄,看得出来之前应该放了很多东西,走得时候也很慌忙,院子里乱糟糟的。
房门紧闭,但是没有上锁,司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屋,却发现屋里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半张破旧的炕席,已经旧得不成样子了,实在毫无价值,才会被人丢了。
另一间房里,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现在家家户户的日子都不好过,破家值万贯,什么都不能浪费。
司律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刚要走,却突然发现院墙处有异常,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是什么。
他走过去一瞧,发现是一个贾家人没拿走的陶盆,盆子里有不少灰烬,好像是烧了什么剩下的。
他翻了翻,居然真的有发现,从里面捡出一片没有烧完的纸,上面只有四个字,人民医院。
之前贾家的邻居说,贾父贾母因为贾瘸子的离开病了,难道是他们去人民医院看病了?可他们的病历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有必要烧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