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看向黄玉凤，“黄同志，你说呢？”

黄玉凤倒是没有啥特别的反应，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都行。”她说完还偷瞟了姜传军一眼，像是想看看姜传军的反应似的。

只是，姜传军注定要让她失望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坐在那里仿佛隐身了似的，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第837章 第 839章 无奈

黄玉凤在姜传军那里，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她有些失望地低下头，但很快又整理好了情绪。

她早就知道的呀！

姜传军一直是这样的性格，或许出事以前，他也是个很喜欢表达的人，但人在经历过低谷期后，确实会有性格方面的改变。

姜家人从来没有隐藏过这一点，甚至他妹妹还特意找到自己，将他过去的事情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想好是不是可以接受他这一点。

一切都是她自己乐意的啊，她从始至终都知道姜传军是这样的人，或许现在的他无法给自己反馈，但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呢！

黄玉凤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试探着问姜传军，“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