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确实不怎么好，但黄玉凤也不是那么自恋的人。

“我是不是给他造成困扰了呀？”

孩子像只鹌鹑似的，整个人缩起来，低着头，像是被欺负了一样。

姜颜有了一丢丢的负罪感，但是没办法啊，想要知道这两个人对彼此到底有没有感觉，就得试探一下啊。

“嗯，怎么说呢！我昨天倒是见到我哥了，瞧着他确实好像颇为苦恼的样子，但具体是不是因为你，我就不知道了。”

黄玉凤听了姜颜的话，心立刻提了起来。

昨天，昨天她，她去姜家找姜传军来着，两人话都没说两句就闹了不愉快。

看来他是真的不喜欢自己啊……

黄玉凤都要哭了，“他就那么讨厌我？”

“你就那么喜欢他？”

黄玉凤听到姜颜的话，当下一愣，惊讶地抬起了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