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耗时间,你有一千一万条道理也说不动她的。”

“那是我还没有认真争。”程既鼓着脸颊,眼睛止不住地往院子里溜,明显一副不甘心的神态。

“我是大夫!食补,药膳,这院子里没有哪一个比我知道得清楚!”

“你放开我,我要出去!和她再讲两个时辰!”

谢声惟眼见着这人劝不住,没别的法子,索性低下头去,直接亲在程既的唇角。

“还要去吵吗?”

“去……唔唔……”

“还去吗?”

“你别……唔……”

“嗯?”谢声惟用齿尖抵在程既的唇间,不轻不重地一点一点磨,交缠着,带出一点粘腻的水声。

“想清楚再说,”他贴着程既的唇缝,暖融的气息浮在鼻端,后者的面颊上不自觉地染了靡艳的红,“还去不去?”

“再说要去,今天就不下床了,好不好?”他的手按在程既后颈,微微使力,身子一点点俯下去,迫着人朝自己靠近。

程既的腰空悬着,绷得好似弓弦一般,无处借力,渐渐地支撑不住,一点点落下去。

“避过了晚饭,饺子也不必吃了,”谢声惟衔住他的唇,吮着,很轻地蹭,舌尖探进去厮磨,话音从缝隙里溜出,显得模糊不清,“这样可满意了?”

“不去……”程既好不容易才将人从自己身上推开,唇上还带着潋滟的水色,气喘吁吁地咬着牙道,“不去了,这总行了吧?”

他挣扎时没收力气,报复性地在谢声惟唇上咬了一下,后者侧靠着,抬起手,用指腹碰了碰那个很浅的牙印,语气带了点遗憾道,“真不去了?”

程既把一旁绣着鸳鸯的软枕按到了他脸上。

阿月尽职尽责地一直守到了用晚饭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