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额头抵在谢声惟肩上。

“要看你用什么来衡量它,”谢声惟沉吟片刻,开口道,“作为汤来讲,它可能还需要改进。”

“但是作为药膳,已经堪称极品了。”

程既心念一动,微微抬起头来,带了点期待地看向他。

谢声惟对着程既的目光,硬起头皮,继续胡诌道,“真的。”

“天底下的药膳,我几乎要吃过一轮了。其中滋味都尝遍,自然不会诓你。”

他说得坚定,程既一双眼睛睁得极大,眨了眨,竟也被他唬住了。

“那,我今后继续炖给相公吃?”他攀在谢声惟颈间,眼睛弯起来,像是两勾新月,从里头透出笑来。

谢小少爷被色相迷了眼,晕晕乎乎地险些就要开口应承下来,幸而千钧一发的时刻恢复了清醒,将人揽着,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儿道,“不妨试试别的?”

“药膳这一块儿,程大夫已经是佼佼者了,总要为旁人留条活路不是?”

“也对,”程既点了点下巴,颇为赞同道,“总是炖汤,也填不饱肚子。”

“那下一回,”他抬起头,在谢声惟唇边亲了一口,“我做烤羊腿给相公吃。”

谢声惟:“……”虽然也并不是这个意思。

唇角温软的触感一晃而过,一点点甜头,不够似的,勾着人追去尝。

谢声惟将头偏过去,追着了,衔住,唇齿挨在一处,黏黏糊糊地蹭。

别说是药膳,程既此刻便是给他端来碗砒霜鸩毒,只怕他都能昏头昏脑地咽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