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的看着一地尸体和周围的人,忘记了尖叫。
红喜跪倒在地,哭着求刑仲文:“老相爷放我主子一条生路,红喜给您做牛做马!”
刑仲文面无表情,道:“你主子知道太多了,也做的太多了,我放他一条生路,出了这个门,别人一样不会放过他。”
红喜收了哭声,将宏晟拉到前面来,道:“请老相爷看看这个孩子。”
刑仲文盯着孩子看,这个孩子他认得,说是纤妃的孩子,显然现在不可能是,可这个孩子,与皇帝确实几分相象。他仔细看着,越看越觉得像另一个人。
突然他想到了,张嘴叫:“他是……”
“是。”红喜把孩子抱的更紧,道:“相爷,你放我主子一条生路,这孩子,红喜毫发不伤,否则……”
刑仲文转向珑纤,看着他脸上可有可无的笑,心里更沉了几分。
“你很快就会知道。”皇帝说完这话,坐下来长叹一口气,道:“老九,进来吧。”
太后猛回头,容帧带着卫平和皇帝的几个贴身侍卫,从容自门口进,跪倒地呼万岁。
皇帝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只道:“你觉得朕做了快一年的皇帝了,逼宫这种戏码,还会管用么?天快亮了,太后您早日回宫歇息吧。”
德仁收起他那套作戏的惊吓表情,默默上前,呈上一条白绫。
容帧欲言又止,他的思绪乱成一团了,先皇遗诏真的不是留给容珏,那他就是篡位了,那么这一年来他在做什么,他在效忠一个篡位的枭雄?
“什么都不要问。”容珏擦了一把了脸,道:“什么都不要问,你马上就会知道。”
天色渐青,晨曦朦胧。
皇城外军队整齐排列,钟鼓长鸣,两声礼炮后,喝罢饯行酒,皇帝爷整装待发御驾亲征了!
一路都是送行百姓,满城满街都是人,所有人都期待着他们的皇帝打败敌军,平安凯旋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