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的小穴是不是也湿了,叫得好骚…是不是很想吃鸡巴。”
伴随着男性的粗喘和下流荤话,苏黎娇媚的哼喘越来越大,甚至能听出一点咕叽咕叽的水声,哪怕仅仅是录音都能让人想象到当时情热焦灼的画面。
和此时空气的冰冷凝滞形成鲜明对比。
在最后。
苏黎听到了自己自渎高潮时变调的尖叫和男人狎昵的喟叹。
清晰的破碎声在心底凭空响起,无形中有个声音在嘶吼着告诉他。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妄图埋藏的那些卑劣不堪的过去,现在彻彻底底袒露在温时玉面前。
苏黎仓皇地想要开口解释,说不是的,说他那时候只是鬼迷心窍,说他没有真的想要这样做,可在对上温时玉阴晦死寂的眼神时,所有辩解的话语瞬间堵回了肚子。无限的酸涩悲恸涌上鼻腔,苏黎面色惨白得厉害,眼睛失去神采,茫然睁大,冷泪浸湿满脸,脑子里无数辩驳的话语最终只变成了一句苍白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
他缩在被子里,感觉自己像是身处在无边黑暗阴冷的地狱,遍体生寒,沉闷干涩的啜泣在寂静的房间中回响。苏黎分明哭得伤心至极,却又艰难地极力压抑着哭声,只是带着泣音不断地道歉。
温时玉呼吸很轻,过了片刻,倏然伸出手拭过苏黎被泪水洇湿的眼尾。后者颤栗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往后瑟缩身体,却马上被人牢牢桎梏住双肩动弹不得。
苏黎呼吸都停了,他紧闭着眼,泪珠可怜兮兮地挂在长睫上,身体僵直,等待最后的审判。
出乎意料的,无奈的叹息声在耳边响起,苏黎怔了怔。下一秒,他被温时玉拥入怀中。他说话的嗓音很哑,“小黎,我怎么会怪你呢。”
温时玉深吸一口气,“我只是生气你被这样威胁,却不愿意告诉我,甚至愿意答应那些分明在侮辱你的要求。”
苏黎睫毛颤得厉害,他被温时玉搂得很紧,听到他的话,表情讪讪,声如蚊呐:“不是…”
温时玉接着说:“他说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小黎,你以前讨厌我,可那又怎么样呢?我喜欢你的全部。只要你现在心里有我,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种恩赐。”
“宝宝,我不在乎。”
他没有再多说任何显得肉麻的情话,无声将苏黎搂得更紧一些。翻涌的爱意好像化为实质无限将他包裹,苏黎那颗紧悬的心终于坠地,里面的那头小鹿跳得几乎马上要撞出胸腔。他自以为困扰的难题原来如此轻松就能被化解,苏黎习惯性咬了咬嘴巴,口水润湿唇瓣,恢复了一点气色。
被松开的时候,他脸上早就沾满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什么,躲闪着不敢和温时玉对视。
温时玉觉得有些好笑,他凑上去吻了吻苏黎的额头,起身到了杯热水。看着苏黎小口喝水的模样,半响后像是闲聊一样自然开口说:“最近那个人的下落有线索了,宝宝,我怕他会选择鱼死网破来找你,所以才遮遮掩掩不敢让你出门。”他说完自嘲地笑了笑,“温家的人太没用了,我也不敢告诉你,怕你会胡思乱想。”
苏黎喝水的动作停住,一切的疑惑在此刻有了解答。
温时玉扯了下嘴角,伸手摸了摸苏黎的脑袋。
“好了,都过去了。宝宝,我永远会保护好你。”
这一天实在太过惊心吊胆,在温时玉的安抚下,苏黎没过多久就沉沉入睡。他蜷缩在温时玉怀里,脸上的泪痕十分明显,鼻尖还红红的,跟只怯生生的脆弱幼兽一样,终于露出了暖暖的柔软肚皮,对温时玉表现出前有未有的信任与依赖。
温时玉在黑暗中一动不动凝着苏黎熟睡的脸颊,牙尖发痒,心脏在疯狂地跳动,全身的血液极其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