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虞宛央的目光淡淡扫过左珍荣,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原来是左同志,可惜图南这次没有来京市,麻烦你白跑一趟了。”

左珍荣被这声“同志”叫得心头火起,但更让她震惊的是对方的态度。

没有敬畏,没有讨好,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

不管怎么说,律图南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

就算她改嫁,也不能改变她是律图南的亲妈、给了他一条命的事实。

所以她自然也就是虞宛央的婆婆。

在京市这些大家族里头,虽然不兴磋磨儿媳妇,但哪个婆婆不是高高在上地被儿媳妇们捧着、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