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潮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

唐安程正用湿布给她擦脸,见虞宛央进来,勉强扯出个笑容:“虞同志来了……”

“阮姨这是怎么了?”虞宛央问道。

牛老爷子叹了口气,往炉子里添了把柴火:“冻着了,烧了一天,用了你上次给的退烧药,温度才降下来些,就看今天晚上还会不会反复。”

虞宛央环顾四周,尽管墙壁糊满了报纸,缝隙里塞着破布条,刺骨的寒风还是从四面八方的小缝隙里钻进来。